为了跟顾骜多缠棉一两天、连飞机上的时间都珍惜,米娜也跟着顾骜,选择了飞沪江的航线,然后两人在沪江机场惜别。
米娜这次出来也够久了,她在外读书这么多年、又在京城工作、在伊拉克工作,已经好几年没怎么回家了。如今卸下公职,她也要回家团聚一段时间,并处理家里酒厂的进出口生意。
“酒厂生意还要你亲自盯着的么?跟前几个月一样,交给那些神秘单位空降下来的人管、你当甩手掌柜不好么?你家离口岸也不远,这么多年正常进出口生意做下来,也没出纰漏不是。”
在飞机上的最后几个小时,顾骜醒来后,温存怜惜地追问。
米娜心中也是颇为不舍,却不得不解释:“我的家乡离开口岸是不远,才100公里都不到,在大西北算很近的了。不过,往年走的这条近的贸易路线是去哈萨克的,到阿拉木图。
如今露西亚人在阿富汗打了好几年,外汇储备都没了,正规外贸他们根本拿不出钱来换,所以只能指望在那儿弄一点在露西亚国内不值钱、弄到中国很值钱、但正常渠道露西亚人又不允许卖的东西。
这样,就要走偏南的新贸易路线了,这就费事儿不少,总得找个攻阿露军的人能控制的势力范围。”
顾骜知道,这其实是跟靠近前线的露西亚驻军中的某些人做生意了,具体不好多说,而不是跟露西亚人正规的外贸公司做生意。
84年的露西亚,基层还是没有彻底朽烂的,纪律也还算严明。不过自古都只有“文官不贪财、武将不怕死”的要求,可见各国都是知道武人在战争时期你是不能要求他不贪财的。
人家脑袋系在裤腰带上为国家打仗,正是用人之际,夹带点私货,当时露西亚人的文官纠察体系也不可能真的严查,否则前线仗这么苦,谁还给水至清则无鱼的人卖命。
“那你自己小心。”顾骜不舍地关心。
米娜感受到了这份温存,展颜一笑:“哪有你想的那么麻烦,我也就想办法借着这几年在中东混出来的人面,牵线搭桥一下,忙过了这个季节,后续就轻松些,到时候还是能空下来的。
我刚回国的时候,不着急,无非是上面也算准了露西亚人的伏特加库存还比较多,所以磨他们几个月等涨价呢。再说那时候还是夏天,天气不够寒冷露西亚人喝白酒也没那么多。只有到了冬天,库存又喝完了,那才叫不好受呢。”
顾骜想了想,恍然大悟,他开始的时候居然都没有想到这几点关节,可见他是真的对那些旁枝末节的生意不走心。
契黏科是年中的时候身体不行的,戈樵夫也是年中的时候颁布的禁酒令。不过因为这个禁酒令是禁生产令而非禁消费令性质,这就意味着禁令下来的时候,露西亚国内各个酒厂已经生产出来的库存还是有一些的,而且正常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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