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钱伯斯及其他王安系的传统骨干,并不知道顾骜在背后,帮他们暂时挡掉了一场“不患寡而患不均”的质疑。
也不知道将来面临的跨公司轮岗安排。
这些至少都是一两年之后才发生的事儿,没必要现在就挑明了。
第二天一早,顾骜如期亲临王安公司总部,召集了王安电脑的技术和项目负责人们,听取项目进度、以及对重要的第一方软件开发工作,作一些安排。
约翰.钱伯斯目前代理着总裁的工作,所以要负责召集会议。
而顾骜是初次来参会,所以连人都还认不全。
不过钱伯斯都在每个人的座位前竖了名牌,上面还标着职位,倒也省去了直接面对面介绍的尴尬。
顾骜面前,还细致地放了一份人员资料,所有人的资历都写在上面,顾骜一目了然。
王安公司原先的t、以及硬件研发部门的负责人,名叫安德里亚.萨根,是个典型的白人技术型官员。
这位萨根博士毕业于斯坦福,所以是公司另一联合创始人卡宁汉的校友王安的合伙人卡宁汉,就是斯坦福毕业的。
当年王安电脑刚转型做整机、面临上市的时候,卡宁汉回母校托关系找微电子方面的设计人才,有关院系的导师就给他推荐了这位弟,那已经是1967年的事儿了。所以这位安德里亚.萨根也算是读研毕业后在王安一直工作了整整20年,如今大约45~50岁年纪。
而王安电脑原先的软件研发部负责人是个美籍华人,名叫李威奇。可能是因为汉人在编程方面并不落后白人吧;相比于硬件,软件更容易靠努力拼出来。他比安德里亚稍微年轻七八岁的样子,刚刚四十出头。
这个年龄结构也是很符合80年代末美国电脑公司的特征的。
因为基本上60年代早期以前,世上很少有100%纯偏软培养程序员的。
那时候需要经常使用汇编语言甚至早期机器语言,大多数开发人员都是软硬都懂一些。
70年代初开始,入行的程序员才逐步以纯软件为主。毕竟语言都是72、73年前后才发明出来。
顾骜跟两人都稍微谈心了几句,鼓舞一下士气,然后对安德里亚.萨根交代道:
“目前你们的硬件配置方案,大部分都可以,但也要做好随时调整的心理准备。这一次的项目,我们的研发任务是应用导向型地,跟以往的研发都不一样,王安时代的节奏,不适合现在。”
“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萨根很直来直去地按照美式沟通方式追问。
“所谓的应用导向型,就是我们设计新电脑的时候,就要想好让这台电脑能完美运行哪些有划时代意义的新软件。硬件除了摩托罗拉的68000系列p不能换之外,其他存储器也好,配套元器件也好,都要以满足功能需求导向,来配合与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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