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顾不上锁仓房的门,快步走过去,“咋了大哥?发生什么事了?”
眼前的人一头汗水,刚下过雨根本没有那么热,很明显是急的。
这着急忙慌的,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是王大花还是秦二栓?不应该啊,老两口身板子还行,换季都没有头疼脑热的时候。
刚才看房门锁着,李美玲也不在家。这人出去多久了,还没有回来。
难道……
是李美玲出事了?
可千万别是啊!
秦德缓了口气,紧张的查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这才开口。
“大爷被送镇上卫生院了,头部出血也不知道咋回事儿!”
他也是刚回家知道的,是不是昨天他们打的也不知道。可当时并没有看到血啊,他们也没有打头,为什么会头上出血了。
秦浩闻言眉头紧蹙,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不行啊,他们没做啥啊。
“人咋样了?”他抬头问道。
“人没死反正,我看悬。”秦德说完之后沉默了。
万一人死了,他们是不是要蹲笆篱子去?
这事儿可说不好。
秦浩见他不说话,便道:“大哥,昨天晚上咱俩都在家睡觉呢,谁也没出去过。你不用怕,没人会知道的。”
就算有人污蔑也没关系,有证据吗?
“嗯。”秦德点了点头。
他也才二十七,经历的事情哪有这么吓人的?再咋说,他也害怕。
秦浩知道安慰没什么用,便转头出去了,先看看情况再说。
反正,他认为昨天晚上那两下,肯定是打不到头的,当时都非常小心了。
骑车来到镇卫生院,秦浩还没进门就看到外面刘桂兰坐在那啃着大鸡腿,手上的纸包里面还有半只烧鸡。
这……
他有些发愣,这时候了还吃烧鸡?是老头死了吗?
“大娘。”秦浩走过去打了声招呼。
听到动静刘桂兰抬起头,手上的动作一僵,随即尴尬的笑了笑,“秦浩来了啊,我,我没吃饭,没吃过这烧鸡,就买了一只尝下……”
秦浩心说我也没问啊?不过他也不会管人家吃什么,问道:“我大爷咋回事啊?怎么头磕出血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日夜,回来没看清路摔的。”刘桂兰放下烧鸡一脸伤心,继续道:“我早上起来就看到他躺院子里,看到地上有血赶紧叫人送来镇上了。”
“大夫说什么脑出血,脑袋出血我也知道,我都看见了。那咋还说容易瘫了呢?”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嘴角压制不住的往上扬。
秦浩看的一脸懵,再看去这人已经低下头了。
难不成是他看错了,没有笑?
也是,这事儿谁能笑。
幸好跟他们没扯上关系,全程刘桂兰都没提麻袋的事儿,估计是没发现,或者后面还有什么事儿!是他们不知道的。
想了想,他问道:“大娘,大夫咋说呢,能不能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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