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说的是这个。
从她开始闹离婚到现在,她在床上再也没积极过。
顾晚别过眼,不愿意配合:“我手疼。”
傅骁霆的手指把玩着她手链上的小海豚,离她受伤的地方很近。
他嘲弄:“刚才不是说不疼?”
顾晚的心思都在自己的手背上,总感觉他像悄无声息的游蛇,会突然咬她一口,捏她受伤的地方。
可傅骁霆的心思遍地开花。
他精瘦的公狗腰在缓缓的律动,摩擦出的电流没入顾晚的肌肤,钻进她的四肢百骸。
他们的腿是错开缠在一起的,他昨晚被她踢了一脚,这次他颀长的身体往上了些,关键部位远离了她的膝盖。
那滚烫感隔着西裤柔软的布料传达在顾晚的大腿上。
顾晚浑身的细胞如临大敌,紧绷绷的戒备起来。
她烦他:“现在又疼了,不行吗?”
“可以。”傅骁霆看起来好说话。
但他要是好说话,那才见了鬼。
他又说:“你用另一只手。”
顾晚不动。
傅骁霆低了点头,和她挨得更近:“要我帮忙吗?”
威胁的气味很浓。
顾晚知道他今晚不来几发,她是走不掉的。
她的手指动了动,还是不甘心。
但傅骁霆不愿意等她了,玩弄手链的手松了,撑在沙发边缘。
他捧着她脸颊的手抓握着她磨蹭的手,漫不经心的说:“不想等会更痛,就解开。”
她在床上痛不痛确实看他的心情。
顾晚又做了屈服的好汉。
她家没套,傅骁霆却没收敛。
他只管自己尽性,一次又一次让她接收,反正在他看来,善后都是她该做的事。
一个小时后,顾晚拿着沙发巾进浴室,沙发巾是浅色的,上面粘稠的水痕明显。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除了刚开始傅骁霆吻她的时候,在她锁骨上种了颗草莓,其他地方还算好。
他没怎么下重手。
她打开水龙头,揉搓着沙发巾上的痕迹。
傅骁霆进来了,他站在她身后,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
他从后面抱住了她,坚实的胸膛贴靠着她单薄的后背。
他下巴枕在她颈窝,亲了亲她的侧脸:“怎么不用洗衣机?”
顾晚觉得他像个黏人精。
她关了水龙头,不搓了:“不想用。”
房间的洗衣机是用来洗贴身衣物的,她不会用来洗其他的东西。
这个男人平常不管这些。
顾晚推开他抱着她的手,但他不放,水龙头又被傅骁霆打开了。
他说:“还没洗干净。”
音色慵懒磁性。
她确实没洗干净,只是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傅骁霆拿过了她手里的沙发巾,修长的手臂圈着她,自顾揉搓着。
他这样的少爷根本不会做家务。
顾晚看着他搓,一下一下,手法笨拙。
镜中,他们的行为很亲密,像是恩爱有加的夫妻。
傅骁霆洗完沙发巾,牵着她去晾,明明他能一个人晾好,非要她拿着另一头,一起跟他弄。
晾完沙发巾,顾晚想去睡觉,傅骁霆又让她帮他吹头发。
平常他帮她吹头发的日子多。
她嘟囔一句:“你没长手吗?”
他理所当然的回:“没有。”
这种人,想跟他比不要脸是比不过的。
顾晚去拿了吹风机,他很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灯光下,他偏白的皮肤上有几块明显的青紫色。
傅骁霆肯定是跟人打架了。
她只见过他打周温瑾,还有被周温瑾打,平常他不屑跟人动手,有的是人给他当打手。
顾晚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傅骁霆这么冷静的人失去理智,亲自动手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