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看到迟横,她就是越是想吐。
傅安然没说话,她现在不怎么跟他说话,仍旧呆呆的看着原来的位置,期盼着所有的事情快点结束,可又是很难熬的事,就像是你等着某件事,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跟过去。
迟横习惯了她不说话,他没为难她,让她跟他走。
傅安然起了身,站在他身边,他牵着她的手,走得不快。
没过一会,他们到了凯蒂给她安排的房子里,是在最顶层,外面有防盗窗。
在芝加哥很少看到这样的东西,傅安然知道这个防盗窗不是防外面的人进来,而是防里面的人出去。
她没进卧室,因为刚才迟横让那个叫桑桑的女人来找他,他们应该会用卧室。
傅安然找了个角落坐着,外面的光线透进来,冰冰凉凉的洒在她身上。
迟横拿了一块毛毯披在她身上,傅安然也没什么反应,等传来门铃声,他才离开。
傅安然听到有人在说着流利的英文,女人的声线有些粗,在问迟横找到她什么事。
迟横让女人进来,两人没进卧室,而是双双坐在了沙发上。
他们聊了一些关于林先生的事,桑桑大致说了一下,大概是说林先生跟她一样是亚裔,长着络腮胡子,还有点自然卷。
之后他们没再聊天了,因为迟横的手机在响,他去了外面接电话。
傅安然在迟横出去后,听到女人在跟她说话:“小姐,你不开心吗?”
傅安然不喜欢跟这里的人说话,当自己聋了,身后也没有了其他声音,过了好一会,她以为女人走了,偏过头来看,却见女人正在自顾的剥茶几上的橙子吃。
女人是麦色皮肤,除了穿着打扮像外国人,长相是很东亚的。
傅安然注意到她剥橙子的方式,跟她认识的一个人很像,顾晚也是这么剥橙子的,用纸巾包着剥,说是怕上面的汁水溅到手上。
傅安然又收回了视线,继续看着窗外的白光,她有些累了,闭着眼睛睡觉,等醒来的时候,剥橙子的女人不见了,她人躺在大床上,迟横坐在床头在看历史书。
他见她醒了,让她起床吃东西,还问她女佣的事。
傅安然说:“我不需要佣人。”
她也不想吃东西,但迟横却让人把东西端进来了,强迫她吃。
傅安然吃了一口就很想吐,但她吐完,迟横又继续逼她吃,她早就知道她在迟横眼里不是人,以前是满足**的工具,现在是生孩子的工具。
而此时,一楼的客厅里坐着几个女人在聊天。
顾晚也在其中,她竟然看到傅安然了,跟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她就是被那个男人控制了?
有人在小声说:“迟先生带来的女人也是要接客的吗?”
“应该不是,不然怎么可能一个人住一层楼,而且迟先生还让凯蒂给她找几个佣人。”
“是迟先生的情人吧。”
……
大家都在讨论着,就顾晚没说话,她被人用长长的红指甲戳了戳:“桑桑,刚才迟先生叫你上去干嘛是看上你了?”
“没有,他问我林先生的事。”
问话的女人若有所思:“看来迟先生是看上林先生了,哎,到时候林先生也就只能乖乖听命于迟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