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并不想他自责,笑了笑,想让他放轻松些:“你是不是大傻子,如果我真是被迫的,不会报警吗?”
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说不定是我把你睡了。”
她觊觎他,她心里很清楚,捡到神志不清的他,当时的自己估计还在窃喜吧。
在芬兰的时候,傅骁霆像没情根似的,不管她怎么明示暗示,他就是不回应。
“傅骁霆,可能只有天知道我有多爱你吧。”
爱到知道他要找不到合适的骨髓移植,十几岁的年纪恨不得立马给他生孩子,无关于其他,怕他死掉。
她想小王子肯定是他的孩子,可她心里却无比内疚起来,生他的初衷是为了傅骁霆,遇到危险却不能好好保护他,甚至他生了重病,她还长达六年不在孩子身边。
如今她又去了做了很危险的事,没有陪着孩子,还让傅骁霆担心。
无论对姐姐,对小王子,对傅骁霆,她都是亏欠的。
可她还是做了决定,想让小王子和傅骁霆再给她一点点时间。
顾晚仍旧笑着,看到傅骁霆英气的眉宇间紧张未散,她抬起被绑着的双手:“给我解开,我想抱抱你,等会你再用手铐把我铐起来好不好?”
傅骁霆的目光落在她被绑着的双手上,他没动,她又向他撒娇:“就一会会,我哪里也不会去的。”
他手指动了,握住她的手腕,最终听了她的话。
顾晚的手被松开,她却搂住了他的脖子,热烈的亲吻着他。
傅骁霆只是猝不及防,呆愣了片刻,很快回应了她。
从前跟他做,不管是谁先开始的,几乎都是他占主导地位,但今夜,她对他肆意妄为。
他们在浴室待了很久,顾晚洗去了一身的风尘,变回她本来的模样,当他们去了卧室的床上后,她又不安分起来。
傅骁霆知道她的体力,捉住了她乱摸的手指,轻声笑:“你不累?”
她不满他捉住她,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累了?”
傅骁霆摇头:“我怕你累。”
顾晚在他耳边说:“我也不累,最近在那座房子里干了不少活儿,体力比以前好。”
“干什么活?”傅骁霆淡淡的问。
顾晚猜到他在想什么,在那种地方能干的活,很多人都只会想到一件事。
她故意逗他:“你觉得是什么活儿就是什么活儿。”
傅骁霆突然摁着她的细腰,和他贴很紧,不说话了。
顾晚察觉到气氛变得凝重,即使傅骁霆再爱她,他也是个男人。
男人都在意这种东西。
她在他耳边噗嗤笑:“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在给安然当女佣。”
傅骁霆偏过头看她,还有点压抑:“没别的了?”
顾晚将手从他掌心中抽出来,双臂交叠着,趴在他胸膛上:“你希望有别的?”
“不希望。”傅骁霆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额间的碎发被打湿了,黏在雪白的肌肤上:“我希望只有我能看到你在床上的样子。”
“好呀。”顾晚眨了眨眼:“还想见一见吗?”
傅骁霆笑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修长的手指挠了挠她的发丝:“别闹,我怕你明天起不了床。”
顾晚不依他:“我就要闹你,还想吃了你。你能拿我怎么样?”
她在他唇上轻啄好几下,他的反应,她一清二楚,她故意往下挪了挪身子,傅骁霆脸色变了变。
顾晚笑起来,很小声道:“我也希望只有我能看到你在床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