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吐出来点,我看看。”
他的音色低沉而磁性,混着淡淡的茶香。
顾晚眼神飘忽地看着他。
他竟然穿着运动休闲装,平常即使在家,他也是衬衫西裤。
跟她结婚这三年,穿这么随意的日子,屈指可数。
白色的t恤衫,灰色休闲裤,宽松的剪裁与轻柔的布料完美融合,与他白皙的肤色相得益彰。
很简约,让他少了些许凌厉,更显斯文从容。
但并不影响她觉得他轻启的唇齿坏透了。
昨晚她的舌头被他卷麻,她紧咬着牙,不想跟他再深吻。
他不满的咬了她身上好几处软肉,尤其是胸口,当时她以为他会咬掉她一块肉。
那时她痛呼,他就趁虚而入,继续跟她纠缠,像个死变态。
顾晚暂时不能正视他的恶劣,她更不想在他面前伸舌头。
她嘴很硬,去抢他拿走的苹果:“鹅没四,你肘开。”
轻微的嗤笑声从傅骁霆的鼻腔中发出,他仍然捏着她,又低了点头:“是要我亲自进去检查?”
顾晚能听到身后佣人越走越急的脚步声,她脸皮发麻,还是不愿意吐舌头。
她想别过脸,脑袋却被他强行控制,她只能干瞪着他:“你又不四医森……唔……”
傅骁霆又强吻她。
霸道强势,他掐着她的腰,不容她反抗。
她本来舌头痛,他故意搅她,痛得她握着白嫩的拳头捶他肩头。
傅骁霆没动真格,搅了她几下就停下来,湿润的薄唇动了动:“还要继续吗?”
顾晚气得胸口起伏得厉害,却只能暴躁地在他面前伸出舌头。
他查看后,她又立马收回去。
“只是轻微咬破了一点,不会有事。”傅骁霆率先朝餐桌的方向走:“来,吃饭。”
他坐在餐桌前,动作优雅的用餐,好像刚才他的无耻行为从未发生过。
他们的住处餐桌不大,顾晚坐在离他最远的斜对角,闷头干饭。
眼皮子底下突然多了一盅汤,头顶盘旋着傅骁霆清冽好听的嗓音:“跟你换一碗。”
她还没同意,他已经端走了她喝了几口的。
顾晚嫌弃地看着他的汤,不打算喝。
傅骁霆看穿了她:“汤不错,要喝掉。”
他总能用从从容容的语气让人恰到好处听出这是需要服从的命令。
顾晚拖过汤盅,紧捏着勺子,不情不愿的快速把汤喝了,然后不吃了。
还没吃饱,但真没胃口。
她去了衣帽间,打算换衣服去公司。
可傅骁霆像个魔咒,缠着她不放。
她刚脱了家居服,在穿内衣,他跟进来了,手里拿着医药箱。
顾晚弯身拨动胸根部,钢圈底部和胸底部贴合后,快速扣上搭扣,伸手去拿裙子。
才碰到衣架,衣架就被傅骁霆滑动到一旁:“先上药。”
说实话,如果傅骁霆不乱搞女人,真把她当成妻子,偶尔那些小命令反而会像是宠溺。
可这个狗男人会对他在外面的女人也这样,就会显得格外膈应。
顾晚的舌头好了很多,不再大舌头,她口齿清晰:“不用。”
他滑走她的衣架,她直接把衣服拿下来,往身上套
内衣搭扣却被男人解开了。
他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顾晚真的很窝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昨晚她跟他说这样的生活,她很窒息,他又没放在心上。
傅骁霆面对她的怒火,神色冷淡:“擦药。”
他没什么情绪,仍是无形的命令。
用尽全力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很难受,她摆烂了,把衣服往地上一丢:“你擦吧。”
傅骁霆拿出药膏,细致地帮她擦药,动作很轻很慢。
顾晚浑身不自在,但僵着没动。
他给她身上有淤青的地方上了药,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贴着她的内裤。
顾晚做不到再不动了,往后退一步,恼火道:“那里不能乱擦药。”
傅骁霆慢条斯理抽了张湿纸巾擦手,又换了药:“这个,专门擦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