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是我缠着你,我做了很多傻事,都是你在包容我,还对我很温柔,傅骁霆,你是真的很好,那时我常常觉得自己配不上你,每天想着自己要是再漂亮就好了,美得让你眼里只有我。喜欢你,让我变得自卑。”
自卑?
傅骁霆看着她明媚的容颜,他以为那只会是他的想法,他身体不好,还是个废人。
他没法理解:“你真的很漂亮,没人比你好看了。”
顾晚抿着唇,很想笑,刚才那份沉重和郁闷在这样的交谈中淡去了。
她喜欢这种虚荣:“真的?你确定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你最好看,怎么也看不腻,想时时刻刻看到你,把你装进我兜里。”
傅骁霆给她说着情话,看着她笑。
这一刻,她心里又美滋滋的:“嘴真甜,让我亲一亲。”
她垫着脚尖吻他,他让她吻,让她在他的领地主导着,两人的唇都漾开了,在笑。
当顾晚和他分开的时候,还有点恋恋不舍,又在他薄唇上亲了亲,傅骁霆却突然催着她去洗澡。
顾晚笑得有点坏,立马钻进了浴室。
她很快就洗完了,还穿了一套性感的睡裙,内裤都是挑了蕾丝的款式,但进入卧室的时候去没看到傅骁霆。
她在外面套了件外套,去书房和小王子的房间都没找到他。
去哪儿了?
顾晚立马下了楼,李洋正在客厅收拾,她问李洋有没有看到傅骁霆,李洋说:“先生跟陈立出去了。”
这么晚不打招呼就走了?
顾晚正准备问傅骁霆的去向,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她拿出来看了眼,是傅骁霆发的信息。
——晚晚,你早点睡,不用等我,我今晚不会回来。
顾晚觉得奇怪,打电话过去,傅骁霆接了。
她有些担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是国外公司临时有事,我可能要出差几天。去芬兰看望外祖母的事要推迟了。”
傅骁霆的声音很低,顾晚只说:“路上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迟横的事已经立案调查了,警察肯定会去找爷爷,爷爷肯定正在想办法处理不法资产,你调查洪源的时候,要小心,也让安然少出门,如果她非要去墓园,你就把迟横的骨灰挖出来,放在家里。爷爷不想让安然的病情好转,出庭作证,他擅长斩草除根……咳咳……”
顾晚听到了咳嗽声,忙交代他:“你别忘了吃药。”
傅骁霆在电话里低笑:“没忘记,也带了,你不用担心。”
他们又聊了会,才挂电话。
顾晚躺在床上,突然心神不宁的,她知道傅骁霆工作很忙,以前他也不是没有临时出差过,可这次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次日,顾晚把傅骁霆想法说给傅安然听,傅安然听说要接迟横到家里,还挺高兴。
李洋在一旁说:“刚下葬就迁坟,这样会不会不吉利,在我们老家一年之内是不能动土的。”
顾晚当时也没想到傅安然会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要是知道会这样,也不会让迟横的骨灰下葬了。
她有些头疼,傅骁霆百无禁忌,但她还是信一点这些东西的。
她正头疼,傅安然已经起身了:“我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他一直说他想有个家,如果把他接回来,我可以住到隔壁去。”
那套房子傅安然自己买下来了,她本来是留给未来的孩子住的。
看到傅安然这么高兴,顾晚对李洋道:“去找个大师算一算,有什么忌讳的,看能不能让大师给些吉利的东西。”
李洋按着去办了,两天之后,就弄好了,最终就是钱的事,花了一千万,一切办得妥妥当当。
这两天顾晚总是在看傅骁霆的定位,他先是去了一趟芬兰,现在人又到了孟买。
顾晚打了电话给塔拉,塔拉说没见过傅骁霆。
挂了电话后,顾晚心事重重的,虽然每次给傅骁霆打电话,他都说没事,可她总觉得他有事。
她又给傅骁霆打视频通话,傅骁霆又挂了,说自己在开会,等会回电话给她。
都是这样的,他不接她视频通话,每次又都会过一会打电话,借口都是他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