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眨巴眨巴眼,视线向下瞄向下面:“我没有胡思乱想,我很正经的在想。”
他滑溜溜往下,一口叼住了拉链。
眼里划过狡黠,用不了手,他还可以用嘴啊!
于是重明心满意足体验到了肖想已久的浴缸play。
或许因为刘静的事,两人心里积压了不少郁气,一番发泄,醒来神清气爽,心情也好了许多。
至少重明是这么认为的,他现在是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事,难过找师兄,来做吧,高兴找师兄,来做吧,生气找师兄,来做吧,凡是能用做发泄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做做更健康。
就是师兄有时候太死板了,有些动作场景不配合,让他有点失望。
唉,师兄这个爱害羞的磨人精。
师兄:……
潘家的事很快就被压了下来,没有泛起半点水花,只是可怜两个孩子,一夜之间失去了父母亲人,还没有亲戚愿意接手,最后只能被送到了福利院。
几乎是与此同时,某高官一家上下六口全部离奇死亡,除了保姆,还有下面一系列大小官员,林林总总有二十多人。
事情发生的太快太离奇,尽管魏叔方早下达了指令盯着,但还是没能提前感知到,只能事发后弥补,将事情压了去,半点没有透露出去。
来龙去脉很快查清,果然又涉及到一桩冤事。
两年前曾经发生过一件事,在大学里,某系花因为没有接受同校男同学的求爱,被泼了硫酸,导致严重毁容,原本清纯靓丽拥有美好未来的女孩人生就这样硬生生被斩断,事情发生后引起了一些关注,但很快,快到还来不及落到大众眼中,就被压了下去。
因为导致女孩毁容的男同学来历不凡,父亲是市政级的官员,只草草赔了几十万就了事,男同学半点影响都没有,甚至连拘留都没有被拘留,转头就出国留学去了。
女孩治病整容,挣扎着活了下来,在网上记录着自己治疗的点点滴滴,大约知道求助无门,对当初的事不再多提一句,只求安稳度日,可谓十分坚强了。
按照荆海调查来的,当初刚出事的时候,女孩的父母立刻就报了警,但后来不了了之,去上访也被忽视,这个推那个,那个推这个,永远都是让回家去等,原本说好的记者采访节目曝光也纷纷没了音讯,男同学的父母甚至没有露过面,只派律师递来了支票。
女孩父母都是普通人,为了女儿治病,没办法,只能接了支票,咬牙签了和解书,不然连一分赔偿都拿不到。
结果现在刘静出手,直接将当初所有有关的人连坐处理。
“我觉得我的小心脏快承受不了了,刘静到底还留了多少后手?”
重明扣着胳膊上的痂,符箓早就掉了,手上的焦黑结了痂,这几天终于也有了脱落的迹象,他有事没事一点点扣掉,露出嫩白的肌肤,从肘关节开始,胳膊分成了明晃晃的两个色,小臂和一双手异常白皙,往上明显黑了一个色度。
照刘静这想法,这样下去得死多少人才能完?
老和尚和奉真这些天跑东跑西,累的不像样子,因为刘静是他们发现并且不小心放出来的,两人内疚的不行,东奔西跑想办法。
重明也有点愧疚,如果当初不是他一时同情要师父试试能不能超度,也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魏叔方也很忙,甚至比老和尚跟奉真都要忙,从他接管部门以来,这是最忙的一次,也是最棘手的一次。
老和尚喝了口水,喘匀了气,道:“我怀疑这件事背后有人操纵,凭刘静绝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闹出这么多事,肯定有人帮她。”
“不是帮。”魏叔方似乎已经查到了什么,眉眼带着冷意,“是利用,有人在利用她,想达成某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