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幕睁开了眼,有些模糊的视线还是第一眼就看出来了眼前的大个子是苟东赐。
揉了揉了眼睛,打了个哈欠,楚城幕直起身子,抬头看了看屋外依然下着的大雨,有些虚弱的笑了笑,道:“几点了?严书墨送回去了么?”
苟东赐低头看了看楚城幕的脸色,合上了黑色的大伞,把雨伞靠在墙边,然后提起大脚把脚下依然睡得四仰八叉的狗子踢到一边去,在台阶上坐了下来,给楚城幕递了一颗烟,闷声道:“快一点了,严书墨没有回学校,和妹纸开房去了。”
楚城幕接过香烟,放到眼前看了看,小声的笑骂道:“你狗日的又偷老子的烟,你真以为我不记数儿呢?说来也是奇了怪了,严书墨怎么就能做到心里装着一个人,却还能毫无愧疚感的和另一个女人上床呢?咱俩不是接受的相同的教育么?”
苟东赐闻言,瓮声瓮气道:“记数儿又怎样?记了还不是改变不了什么,我该拿还不是会拿。现在不正好了,以后老板也不用愧疚了,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那个小不点儿不是要开酒吧么?到时候开业了,我们就去捧场,进门就说,老板,来十个,今晚老子要打十个!”
楚城幕闻言愣了愣,随即把烟点上,笑道:“都学会拐弯抹角了,滚吧,老子还轮不到你个狗东西来安慰。”
苟东赐闻言咧嘴一笑,道:“不让我安慰你也行,我就陪你坐坐。”
楚城幕提脚轻轻踹了大个子一下,微微一笑道:“你要愿意陪着,就陪着吧!”
清晨,楚城幕从沙发上醒来,昨晚和大个子一起坐到了两点,后来困得不行了,两人才各自睡去。
抬头看了看屋外,楚城幕发现屋外的雨势已经渐小,不过却越发的密集了,如同银丝一般的小雨,依旧淅淅沥沥下个不停,相比起昨晚那瓢泼一般的大雨,这缠绵的小雨裹挟着阵阵水汽,却是更容易带走人身体中那不多的温度。
站在门口清醒了一下,楚城幕习惯性的走进厨房做起了早饭,等到一顿简单的培根配煎蛋做完,楚城幕才发现自己又做了三人份的。
下雨不用晨练,和苟东赐一起吃过了早饭,楚城幕纠结了一会儿,才重新上到了三楼。走进卧室,床上的小丫头难得没有乱动,只是整个人都蒙进了被窝里,楚城幕没有惊醒她,只是默默的走进洗手间开始洗漱。
直到楚城幕洗漱完毕,换上了出门的衣服,重新走回卧室,小丫头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丝毫没有改变一下,只是原本平稳的呼吸声已经变得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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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城幕把刚进屋时放到电视柜上的手包拿了起来,然后检查了一下考试需要用的工具,然后低头看了看那个如同鸵鸟一般缩在被窝里的身影,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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