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歌原名李天九,他和我有点血缘关系,但是不多。可如果在我家的户籍上,或是家庭关系上,增加一个李九歌的名字,你觉得对于黄国涛来说,这种事情有难度么?”
说着话,李药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并且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继续说道:
“再加上我本来就是独子,我父亲也没留下遗嘱,我又在突然多了个哥哥的情况下,自愿放弃了继承权。你觉得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流入到李九歌的腰包里,是不是在程序上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因这压根就不涉及到任何金钱来往,也不涉及到什么赠与,对方仅仅只是合法的继承来自自己‘父亲’的遗产!”
楚城幕闻言,一时间也感觉有些匪夷所思,连递到了嘴边的香烟都忘了抽一口,直到香烟上的烟灰掉落到了裤子上,他才回过神,拍了拍裤子,说道:
“既然你都说到了李九歌和你有点不多的血缘关系,那就说明你是认识他的,难道你的长辈都不能证明你是独生子?”
李药闻言,却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我家是从外面的区县迁到渝州主城区的,我爸是我家长辈里最后一个去世的。至于其它血缘有些远的亲戚,已经分开几十年了,对于这么久远的记忆,又有谁敢保证,我父亲就我一个孩子?再说了,只要在户籍上修改了资料,又有谁敢去猜疑?”
楚城幕闻言,突然回忆起了上次在陈功华小儿子的满月酒上,李九歌说起的那句“我只是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现在经过李药这么一解释,倒是有些明白对方为何会这么说了。
“意思是,现在李九歌从户籍上来说,拥有的身份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哥哥?如果这方面没有保存下来任何痕迹的话,你又有什么办法证明李九歌不是你哥?”很快回过了神,楚城幕皱了皱眉,再次问道。
虽然黄国涛的骚操作看起来破绽不少,可真的要计较起来,那些小瑕疵都很容易被对方的权势所弥补。哪怕是做dna验证,在没有别的和他具体相同权势的势力插手的情况下,得出的结果也很容易被人为的篡改。
李药闻言,却得意的笑了笑,眉宇间带上了几分自豪,回忆道:
“我们李家早年是万龙区,以前叫做万龙县的大族,早年间,一直把持着万龙区的煤矿产业。直到六十年代末,国家把万龙区大部分优质煤矿收归了国有,并补偿了我父亲那代人一大笔资金,我们家族的一部分既得利益者,就搬迁到了渝州主城区。”
“那你认识一个叫李阳的人么?就是以前做地产,后来因为染上赌博,把家底儿都输光了那个。”楚城幕闻言,突然打断道。
“认识,多少有些血缘关系,比李九歌的关系稍近,但也近得有限。他家当初没有分到多少钱,不过他家老子比我老子会经营,不像我家这般,投资啥就亏啥,所以留给李阳的家底儿倒是不差。”李药闻言,有些意外从楚城幕嘴里说出这个名字,却还是点了点头,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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