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楚城幕就被房子里早起的人的洗漱声给惊醒,却懒懒的待在床上不愿意动弹,脑袋还有点发晕,好在没有咳嗽,身体也有些发沉,他原本打算今天就南下港城,他的港澳通行证,去年春节的时候,办护照的时候就一起办好了,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了想,去你妈的,今天老子哪也不去,就在床上休息,啥时候想去了再去,打定了主意,楚城幕再次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又睡了过去。
楚癞子是凌晨的时候被人发现的,他废了半晚上的功夫,把嘴巴上的塑料胶带给蹭掉了,他蹭得如此用力,以至于半张脸都被粗糙肮脏的床单蹭了个血肉模糊,蹭掉了嘴巴上的胶带,他就开始拉扯着嗓子呼救,住在他家最近那户邻居,被他的声音给惊醒,却不愿意动弹,虽然早就已经立过了春,可晚上还是挺冷,后来实在是忍不了,才起身去往了楚癞子家里看了看,等到看清楚癞子那狼狈的模样,两只手和一只膝盖肿得跟馒头似的还带发亮,邻居第一时间就笑出了声。
楚癞子是被他哥送到镇上医院的,不过送那里了就没再管他了,医生告诉他,楚癞子的膝盖和双手粉碎性骨折,心知楚癞子这怕是遭人报复了,不过作为楚癞子唯一的亲人,他却是半点追究的意思都没有,甚至还有点想笑。
警察找上门做询问的时候,他甚至还喝着小酒,唱着小调,心情挺不错的样子,不过警察上门问也是白问,他住的地方在村里的最西头,楚癞子在村里的最东头,哪怕是离楚癞子家最近的邻居,距离他家也隔了一二十米,连楚癞子的邻居都没听见什么动静,就更别说楚癞子他哥了。
要说楚癞子的社会矛盾,那可就太多了,警察整村打听下来,发现村里一半多的人都有作案动机,剩下那一半,也扬言要打断他的狗腿,既然苦主的亲人都不追究,再加上苟东赐和王洛京把现场收拾得实在是太干净了,也没留下什么线索,派出所出了趟警,就把这事儿给挂起来了。
这年头讲究一个民不举官不究,只要苦主家人不来找麻烦,派出所也乐得不给自己找麻烦,至于楚癞子本人,现在还在镇医院住着,去了半条命不说,等到好了,怕也是残废了,对于这种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坏种,也没人关心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城幕是被一阵手机震动声给震醒的,从枕头下掏出手机看了看,是仲卿卿打过来的,同时还有几条未读短信,楚城幕想了想,把仲卿卿的电话接了起来。
“喂!”楚城幕的嗓子哑得厉害。
“喂,楚城幕,我听小鱼儿说你病了,你还好吗?”仲卿卿的声音带着几分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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