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书出门把三人送出门,看着三人的背影彻底小时在路的拐角。
才是转过头,看向自己的老伴,喃喃道:“看来……我这把老骨头,还得再撑几年呀!”
“鸿安这娃,果然是野心大得很呀!”
“也罢!只要他能让咱这大山上的人,每年家里能多几坛油,荷包里能多几张票子!莪这年安不安生,都值了!”
……
……
再回到王通家里。
堂屋里的客人却是更多了。
方鸿安刚走进的时候,一个妇女领着一个脸上长着一块红色印记的少年走了迎了上来,直接叫住了他。
“三姑!”
看着那妇女,方鸿安脸上也是一喜。
这妇女,正是方鸿安最小的那个姑姑,方翠云。
嫁在隔着石湾村有二十多里外的石桥镇,一个叫桐木坪的村子。
他领着的少年,则正是她的独子,也是方鸿安的最小的表弟,名字叫林晓飞。
脸上的那块红色的印记,是小时候生出来,脸上就长了个血管瘤。
医疗条件差的年代,虽然把瘤子给清除了,但脸上也留了个明显的印记。
看着也说不上吓人,只是一张俩终究是有些毁容了。
所以,林晓飞的性子,那是极为内向胆小。
用后世的说法,就是典型的社恐。
这被带过来见方鸿安,都有些畏畏缩缩。
方鸿安之所以惊奇在这天能碰到这位三姑,主要是按往年的习惯。
这三姑一家子,一般得等到快到正月十五的时候,才会回东岭上拜年的。
就刚才从老支书家里的回来的路上,方鸿安和王通还在商量着。
是初六还是初七去桐木坪呢。
这显然,就这三姑一家子过来,是连王通事先都不清楚的。
不过,看着三姑方翠云看着自己的时候,那殷切的神态,再加上又非要拉着小表弟林晓飞过来,方鸿安大致也懂得了她的隐晦的意思。
石桥镇在薪县不算上去。
桐木坪的地理条件,从表面上看也是相当不错。
有路有水,山岭也不大多。
唯一不好的,是这个村子地少人多。
以石湾村为例,每人大概能分到近一亩水田,两亩左右的旱土。
这在整个千马坪,其实都算是少的了。
但桐木坪,每个人仅能分到七分水田,一亩半的旱土。
而除此之外,别看他们那的地平坦,但土壤并不好,种粮产量相当一般。
加之这三姑父家里,还有一个瘫痪十多年的老母亲和一个右手残疾的老父亲。
所以这生活过得也是相当的清苦。
也是考虑到桐木坪那边,并不适合养蜂。
所以,在养蜂推广的时候,也没有考虑那一片。
只是想起来,桐木坪那边盛产那种用辣蓼草制作的酒药(酒曲,这边农村一般称酒药),上次就写了一封信托人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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