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升道:“你不用不服气,任何东西都是为人服务的,而不是人为东西服务,你要连这都想不明白……”说到这里,张东升没再往下说,眼神却变得严厉起来。
张忠诚立马没脾气的低下头,小声道:“大哥,我知道了。”
张东升“嗯”了一声,转又叹口气,解释道:“忠诚啊哥不是不知道那些东西的价值,但你得明白一点,再好的东西,你得守得住,才算是你的。否则就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不然,这次为什么会出这种事?”
说起这个,张忠诚的脸虎了起来,咬牙切齿道:“哥,我怀疑一个人,在出事儿之前,他卖了我一方前清的玉玺。结果没两天就出事了……”
张东升瞅了他一眼,从兜里摸出烟,点上抽了一口。
却没判断张忠诚说的有没有道理,也没分析其中的疑点,直接澹澹道:“那你想怎么办?”
张忠诚一愣。
张东升又道:“把他抓来?”
张忠诚下意识点点头。
张东升却“哼”了一声:“小弟,你呀这个坎儿就过不去了?把那人抓住不难,但那人肯定是个棋子,这我没说错吧?抓他的结果无非两种,他抵死不说,你怎么办?把他杀了?”
张忠诚心头一凛。
他在燕大算是有一号,却是温和派,以求财为主。
到现在还真没弄出人命来。
张东升很了解这个小弟,聪明归聪明,还是太嫩了。
接着道:“另一种可能,他供出了幕后主谋你怎么办?直接找上门去兴师问罪?咱那些东西本就来路不正,真要闹大了你能讨到便宜?再则,你怎么确定那人说的是实话,不是故意做的局中局,想挑拨离间,坐收渔利?”
张东升的一连串问题让张忠诚无言以对。
沉默半晌才闷闷道:“那这事儿就认了?”
张东升道:“那不然呢?人这一辈子会有许多胜负,一时输赢决定不了一辈子输赢。在适当时候认输止损,才是明智选择。况且……”
说到这里,张东升眼睛微眯,显得愈发深邃:“这件事我怕没那么简单。”
张忠诚很聪明,立即想到关键,脱口道:“你是说,有人想对付舅舅?”
张东升沉声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这两年舅舅在干什么你不是不知道。自古以来,如周……哪有善始善终的?”
张忠诚学识渊博,立即猜到张东升指的是‘周’‘来’二人。
只是用这种人跟自己舅舅做比实在不敬,这才只说了一个字便略了过去。
张忠诚则皱眉道:“有那么严重?”
张东升沉默片刻,沉声道:“比你想的更严重。”
张忠诚咽了一口唾沫,疑惑道:“那为什么我让王哥帮忙,你没拦着?”
张东升瞅了弟弟一眼,澹澹道:“我要是拦着,怎么知道他姓王的,连这么大的事儿都敢瞒着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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