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太子殿下能够主持公道,好好教训一下臣女?”
“楚小姐猜的不错。”萧瑾之点头。
“一块玉佩竟然能提出这么多的条件,杨氏莫不是以为她送的是座金山。”楚欢颜嗤笑道。
“何止啊……”萧瑾之神色无奈地摇了摇头,“见孤对玉佩有兴趣,她除了恳求孤救人和主持公道之外,还细数楚小姐的各种罪状,听得孤简直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那太子殿下为何不打断她?”
“自然是因为,这玉佩还在她手中,而且暂时不知真假,若有问题的话,只怕还要打交道。”
不过,这个杨氏编排冤枉楚欢颜时,着实面目可憎的很。
“有劳太子殿下了。”楚欢颜笑着开口。
“林泽远那边,你打算如何做?”萧瑾之再次问道。
楚欢颜想了想,“听说受贿的那个官员,已经平安无事了?”
这次的事情,萧瑾之并没有彻底出面,只是暗中授意,所以那个受贿的吏部官员,靠着人脉关系,倒是已经有了脱罪的架势。
若他脱罪了,林泽远行贿的罪名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看出楚欢颜的想法,萧瑾之开口道:“放心,林泽远人微言轻,不会有人替他出头,若是你想将他一直关在大牢之中,也不过是孤一句话的事情。当然了,若你想更加名正言顺一些,那个受贿的官员那边……”
“不必了。”楚欢颜摇头打断了萧瑾之的话,“这次的事情已经够麻烦太子殿下了,至于接下来,顺其自然即可。”
说起来,她倒是不希望林泽远一直呆在大牢之中,毕竟放利钱的人可进不了大理寺监牢。
若不让林泽远出来,又怎么能让他过上日日被追债的好日子呢。
萧瑾之打量着楚欢颜,笑道:“所以,你从一开始就做好了,林泽远会很快被放出来的准备?”
“臣女虽不在朝堂之中,但也知道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朝堂之上,恐怕更是如此。既然那官员敢受贿,那就说明有所倚仗。不管是不愿惩治,还是未到惩治的时候,只要那官员脱罪,林泽远的罪名,自然也难以成立。”
从一开始,她要的就不是将林泽远关进大牢,而是要他欠下利钱,同时让杨氏在慌乱之中彻底亮出底牌。
楚欢颜目光再次落到手中的玉佩上,这花纹她的确越看越熟悉。
外祖家世代经商,主要是经营玉石,小时候,她曾经见过母亲雕刻玉石,这技法的确很像母亲的手艺。
可是,她应该从未见过这玉佩,小时候母亲给她雕刻的玉佩里,应该也没有这种花纹。
楚欢颜沉默的凝视着手中的玉佩,而萧瑾之也沉默着,目光则是直直的落在了她身上。
楚欢颜说的没错,水至清则无鱼,朝堂之上虽有行贿之人,可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更重要的是,这些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在时机未到的情况下,贸然抓住一个去惩治,其实并无太大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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