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颐然还真不知道这茬,心存疑惑的问道:“那您是不是看我没醒还给了我两巴掌,我怎么觉得我脸这么疼呢。”
贺母听到这话就无语了,“我打你干嘛,你自己被人打了不知道吧。”
贺颐然不以为意,“谁敢打我脸啊。”
谷哥
这会儿贺颐然又联想到了梅梦珍打她小婶,那脸疼应该是心理作用吧。
但这母女俩的聊天显然不是重点,贺母说完话也给俩人上了茶后就将客厅交给了这三人,贺颐然这才回道:“没事儿的,我这香还没点呢,从那天回来一直睡到刚刚才醒,不过只半根香的话应该睡不了这么久吧,按道理来说应该是醒了的。”
贺颐然说完想了想又道:“那香呢,你们有看过没,会不会是她自己醒来了又将剩下的半根点了,要是一根都用了的话,睡这么久倒也差不多。”
靳战看了一眼傅豪,然而傅蕊的房间他们还真检查过,傅豪道:“那盒香之前是放在床头柜上,点香的当天我看到过,第二天下午进去的时候香就没看到了。”
“那估计是傅小姐醒来将香收起来了,你们等她再醒来问问她就知道了。”
可她们家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俩人现在就担心傅蕊会不会一睡不醒,靳战道:“贺小姐,你今天要没事儿的话不如跟我一起去傅家做客吧。”
贺颐然一噎,合着这俩人说了半天这才说出此行的目的啊,贺颐然对这俩人本来就有心结交,自然也就没有拒绝,“行,那稍微等会儿,我带些玺园的东西一并过去吧。”
现如果靳战一听到玺园就兴奋,立刻就道:“多带两瓶酒吧。”
“可以。”
贺颐然这趟东西拿的自然不仅是红酒, 白酒、啤酒、果酒全都拿了一些,茶叶和菜也一样没放过。
正当傅豪蹙眉之际,靳战小声解释道:“这都是好东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傅豪虽然不解,但好友这样说了,他便没再出声儿了。
等东西准备好了,往车上一塞一行人就去了傅家。
贺颐然来到傅蕊的房间,果然放在床头柜上的香已经不见了,但其实并没有挪到别处,而是在傅蕊的手上,因为被子的原因,那香盒只露出了一角,要不是贺颐然对这合子熟悉,只怕也是会忽略掉的,傅家人进来没看到再正常不过了。
贺颐然又观察了一下小香炉,这一瞧就知道这香绝对不止只燃了半根,因为香烧下来的灰的量太多了,瞧清情况后贺颐然便下了楼,“没事儿,估计是中途醒来了一次又将那半根香燃了,那小香炉的灰变多了,而且安神香的盒子在床上,就露出了一角,你们没看到很正常。”
俩人听到这解释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靳战看着那些菜,问道:“贺小姐,你这些菜打算怎么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