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在昭和长公主府刺杀郡马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虽然秦悦也当场毙命,可是谢文展念着自己答应过了楚云熙会帮她出这一口恶气,所以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秦国公一家。
这件事在朝堂之上直接被谢文展提了出来,他主张的就是将整合秦国公府全部下狱。
秦国公本来就因为秦悦的死十分伤心难过,整个人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现在来上朝,竟然又被谢文展提起,秦国公。连忙跌跌撞撞向前跑了两步,扑倒在高台之下。
“陛下!悦儿虽然说被我和他母亲娇惯得有些嚣张跋扈,却也绝对不是如此胆大妄为之人!更何况,悦儿她自己也已经去世了,现在谁也说不好,当时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又怎么能将责任全部推到悦儿一个人的身上?陛下明鉴!”
谢文展却只是冷眼看着他,道:“秦国公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本宫还会冤枉了秦悦?她和那些杀手虽然全都死了,可本宫也并不是完全没有证据!
且不论其它,那日是父皇亲自赐婚,秦国公没有亲自登门,已然是不敬的行为。
秦悦又带着这么多的杀手过去,当场刺杀了郡马,惹得明月郡主悲痛欲绝,最后竟然服下一整瓶的鹤顶红,跟随郡马一同去了。
秦国公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没有第一时间进宫请罪,现在竟然还在这里满口狡辩,本宫是不是也可以认为秦悦所为并不只是她一个人的想法,而是秦国公授意?
你究竟是对昭和长公主有怨恨还是对陛下有怨恨?竟然纵容女儿做出如此惨绝人寰之事!”
谢文展一句一句将这件事的重要程度往大了说,逼的秦国公当场叩头。
他的年纪本就已经不小了,这一个个头磕下去,额头顿时红肿破皮,流出来鲜血。
“陛下,臣对陛下一直忠心耿耿,绝对没有二心,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呢?太子殿下如此猜测,臣之心实在是太过分了,还请陛下还臣一个清白!”
若是以往的皇帝,或许还能够听进去几句公道之话,可是自从方明寸用蛊虫给他解了毒之后,他整个脑子就像是被人牵制住了一样,根本没有太多自己的想法,内心阴暗处的细小情绪被无限放大。
甚至到了最后,除了方明寸和谢文展两个人说的话,其他人说的那些话,他根本听不进去太多。
也可以说他现在整个人就已经成为了方明寸和谢文展两个人抓在手中的傀儡。
如果不是时机不到,恐怕他们二人早就已经让他写下了禅位诏书。
所以秦国公到底有没有不臣之心,他根本就不在乎。
反而猛的一拍龙椅扶手,冷声道:“秦国公!无论如何,你纵容女儿杀害郡马,致使朕最宠爱的明月郡主殉情而去,这就是你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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