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很委屈,截止目前,他兄弟依然没有起来过。
吃完饭,章之余把赵欢欢拉去说话,说道:“你害苦我了,我没法和你表嫂……你表嫂嫌弃我了。”
“你没法和我表嫂干嘛?”赵欢欢一脸奇怪。
章之余也不好和赵欢欢说太白,就说:“你小孩子不懂……”
“我小孩子,你还让我来你店里打工,既然能在你店里打工,我就不是小孩子,我比你店里很多女孩子年龄都大,好吗?”
这话说得章之余眼睛一亮:表妹不是小孩子了,要不找表妹试试。
赵欢欢说道:“你可别打我主意,我妈会撕了你的,我妈多凶,你早就知道的。”
“你不要说给你妈听,不就好了。”
“可是我一定会告诉我妈啊。”
章之余被赵欢欢气到:“反正我不管,你弄坏我的……我就要你赔。”
“好,我赔。”赵欢欢说完大摇大摆地走着。
看着赵欢欢的背影,章之余心里憋屈:这个表妹一直与众不同,可是这性格也太无赖了点。她以为她是谁,她还能赔他那个东西不成?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到了晚上上钟,为了防止赵欢欢再捣乱,章之余给赵欢欢单独安排了一个房间,今晚很顺利的,赵欢欢很快就别人点中,去了房间。
大概十分钟后,赵欢欢就跑出来喊章之余。
章之余问:“怎么了?”
赵欢欢说:“那个客人死了。”
章之余整个心都跳了起来,他带头冲进赵欢欢上钟的房间,其他员工也冲了进来,然后看到了狗血的一幕——
那个赵欢欢口中死掉的客人正在骑马。
大表嫂就是那匹马,一匹叫得很欢的马。
所有人都惊呆了,大表哥瞬间冷静下来,对房间里停住的客人和大表嫂说道:“你们继续,不打扰你们。”然后把大家赶出去,重新关上了门。
大表哥真是好定力啊!赵欢欢在内心里赞叹。
章之余很快就将赵欢欢拉走了。
他说道:“欢欢,怎么回事?你又搞什么鬼?”
“大表哥不是说让我赔你那个东西了吗?我赔了啊!难道大表哥不认?”
“你……”章之余感觉自己要吐血了。
赵欢欢又说道:“反正你的东西也是让大表嫂用,你现在不能让大表嫂用了,我刚好陪个东西给大表嫂,大表哥居然不满意?如果大表哥是觉得我赔少了,那我明天再赔一个,我可以天天赔个的……”
“赵欢欢,我要把你送回去!”章之余喊起来。
“好的呀,大表哥给我五千块钱回家交差,我就回去。我妈送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赚钱,如果大表哥肯给钱,这钱也当做是我赚的,一样的。”
“你休想!”章之余已经打定主意,表妹这么顽劣,二姨教育不了,他就自己教育好了。至于怎么教育,章之余当然想好了。
“你让我兄弟受伤了,你得负责帮我的兄弟治好!”
章之余之前听他妈焦大云说过一个诡异的故事,说一些男青年和女青年去应选征兵,有一个条件是检查身体,因为男女同一个检查室,一个女的手贱敲了一下男的的兄弟,兄弟受伤了,失去了工作能力,两人闹上法庭,法官判定女的要一直为男的的兄弟疗伤,不停当试剂,一直到男的的兄弟恢复工作能力为止。
章之余觉得这个主意甚好,赵欢欢却说:“我有更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