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舒芬听见这话有些意思了,便开始不断跟简老搭话。
简老虽然称呼上有个“老”字,也是因为他们家只有她一个老封君,其实并不显老。若是简老的婆母还活着,简老年纪再大,也称不了“老”三个字。而且简老保养得只如三十上下之人,肤色白腻,两眼水汪汪的,让裴舒芬觉得十分投缘。
四个人几圈麻将搓下来,交情拉近了许多。到了的时候,几个人算了输赢,却是简老是大赢家,宁远侯裴舒芬输的最多,就相约下一次由宁远侯裴舒芬做东,请各位去宁远侯府搓麻将去。
承平伯也在吃饭的时候,借机让的嫡次女给众人行礼打招呼。
简老冷眼看去,见那女孩儿生得白净圆润,一幅好生养的样子,在心底里微微点头,觉着若是没有别的人选,拿这女孩儿做个后备也不,便脱了手上的一幅白玉镯子,给了承平伯的嫡次女做见面礼。
承平伯以为女儿入了简老的眼,十分高兴,赶紧让女儿谢了简老。
几个人吃了饭,宾主尽欢而散。
裴舒芬回到宁远侯府,想起简老席间对她未来的大儿媳贺宁馨一幅不置可否的样子,心情觉得特别舒畅。
晚上楚华谨她这里**的时候,裴舒芬心情好,使了许多花样出来。楚华谨觉得意犹未尽,当晚便歇在了裴舒芬这里,没有去方姨娘那里过夜。
裴舒芬晓得了楚华谨的偏好,从此在外事内事上都做得滴水不漏。
楚华谨慢慢地将一些公事上的烦难事也跟裴舒芬说起来,有时候从她那里讨个主意,虽然十个有九个不能用,但是偶尔也有一两个出奇制胜,很是得力。
这一天楚华谨气冲冲地从兵部回到府里,气得在外书房砸了好几个茶盅。
裴舒芬听说了此事,忙问究竟。
楚华谨恨恨地道简飞扬就拿着鸡毛当令箭。圣上都没有反对,要他逞能?”
原来楚华谨好几个上书兵事的折子都被简飞扬驳了,让楚华谨怒不可遏,觉得简飞扬根本是看他不顺眼,故意为难他。
裴舒芬安慰道侯爷别急。这简飞扬现在位高权重,侯爷只能徐徐图之,千万别树敌太多。”
楚华谨喝了几口茶水,略微平静下来,对裴舒芬笑道你说得对。我不能被他气得自乱阵脚。”
裴舒芬走到楚华谨身后,一边握了小拳头给他捶着背,一边柔声道侯爷发脾气是应该的,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气呢?——只是生气不能解决问题,我们得想个法子,将这简飞扬争取。俗话说,多个多条路,又说,如果不能战胜你的敌人,就将敌人拉入你的阵营。”
楚华谨越听越有趣,回头握了裴舒芬的手,笑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歪理,倒是蛮有趣的。”
裴舒芬嫣然一笑,道山人自有来处。”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却又不显得过于张狂外露,分寸拿捏得十分之好。
楚华谨笑着转过头,靠在椅背上,闭了眼让裴舒芬替他按摩头部,又道简飞扬这人油盐不进,也不他到底看重,我们也好投其所好。”
裴舒芬想起简飞扬还未娶亲,又想起跟简老有了几分交情,心里又是一动,对楚华谨道侯爷别担心,妾身倒是有了一计。”
楚华谨闭着眼睛问道你又有馊主意?”却是十分亲昵的口气。
裴舒芬抿着嘴笑等妾身有了**分把握再说吧。”话到此处,却想起楚中玉国色天香的面容。——不能送你进安郡王府,也不能送你进宫,那送你去镇国公府总是轻而易举的吧?
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