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宏宣帝改口道朕这阵子忙,再过半个月吧。半个月后,朕再来看看要如何处理此事。”说得含含糊糊,既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不过好在给了个准信。
楚华谨还想再求,皇后到底跟宏宣帝十多年fū'qī,对他的行事还是有几分了解的。闻言忙对楚华谨使眼色,让他闭嘴,又对宏宣帝躬身告辞陛下日理万机,也该注意身子才是。臣妾就不打扰陛下了。”
宏宣帝的御书房里,皇后一般轻易不涉足。今日也是为了宁远侯府,更是为了她的名声,才破例前来。
楚华谨跟着起身,对宏宣帝行礼,才跟着皇后退下。
回到皇后宫里,楚华谨忍不住问道皇后,刚才如何不让圣上给个准信?”
皇后斜坐在软榻上,伸手拿了一本棋谱,慢慢打着谱。一个人在面前的棋桌上摆弄了半天,并不理会楚华谨。
楚华谨虽然是大哥,可是如今君臣有别,倒也不敢造次,只好翼翼地在一旁束手看着。
皇后摆了半局残谱,对楚华谨道大哥,我们多年没有一起下过棋了,今日一起下一盘如何?”皇后娘娘很久没有叫过他“大哥”了。
楚华谨听了这声称呼,忙道皇后言重了。——下臣就陪皇后手谈一局。”
两人沉默对坐,花了一个时辰的功夫,终于下完了这盘棋。皇后以前是个臭棋篓子,最近一阵子倒是棋艺大涨,楚华谨居然输了八个子。
“你还觉得着急吗?”无错皇后让侍女端了个小小的玉钵,里面放着半钵rǔ白色的液体,还有一丝玫瑰的芳香。皇后一边将柔嫩的双手放到玉钵里慢慢搓动,一边问楚华谨。楚华谨定了定神,又看了看刚刚输的一盘棋,答非所问皇后的棋艺越发高超了。”
皇后抿嘴笑了,将手从玉钵里取出来,伸平摊直在身前。另一位捧着软白毛巾的侍女赶紧跪在皇后身前,拿了毛巾,抱在皇后的双手上,轻轻吸按,将水份吸收干净。
“舒凡活着的时候,经常劝本宫,说要是心里烦躁,就摆个残局,跟下一盘。长了,自然养气的功夫就出来了。本宫以前做不到,如今倒是有大把的慢慢打谱了。——你别说,还真是管用。”皇后笑得意味深长。
下围棋能让人集中精神,心平气和,让人学会走一步,看三步,也能让人学会如何去设圈套,挑埋伏。
不是每个国手都能成为军师,但是每个出色的军师,一定是国手。
楚华谨想起裴舒凡,感觉很是复杂,对皇后道昨日是舒凡的冥寿。舒芬专程去大觉寺给她做了场dà'fǎ事,要做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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