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楚华谨志得意满的样子,贺宁馨觉得好笑,坐在下首专心听着各位夫人将那位新娘子的八卦。
“这位新夫人。可是不得了。也不知道宁远侯还有没有心力应付得过来……”一位夫人拿扇子掩着嘴,悄悄地笑道。
“难说。宁远侯本来就有五房妾室,如今又多了个新夫人,这个日子可就难分配了。”
“分配啥?你以为是跟你们府里一样。夫人吃肉,小妾喝汤啊?这位阳平侯府的新夫人,可是如狼似虎出了名的!你们以为这位阳平侯府的嫡女入了府,别的妾室还有机会近宁远侯的身?——皮不揭了你的!”另一位夫人偷着道。
“你怎么晓得的?这位新夫人,还不到二十五岁吧?”就算如狼似虎,也是要到了三十四十岁的时候吧?
那位夫人坐在角落里,跟周围的夫人们小声道:“我姨母家里庶出的二姑娘,嫁给了阳平侯府的一个庶子做正室,对这位阳平侯嫡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还说,这位阳平侯嫡女的前夫,可是死得不光彩呢!”
“啊?!怎么死得?到底是怎么死得?!”
那位夫人便将声音压得更低:“听说,是死在那啥的时候……”
这可是不得了的大消息。各位夫人脸上神色各异,都望着堂上意气风发的宁远侯笑而不语。
贺宁馨拿着一柄孔雀尾羽的团扇摇了摇,嘴角含笑,并不言语。
礼成之后,宁远侯楚华谨将新娘子送入了洞房,自己出去陪客喝酒。
宁远侯府这一夜张灯结彩,十分热闹。
送走了宾客,楚华谨有些醉醺醺地回了自己的新房,看见自己的新夫人已经宽了礼服,穿着一件贴身的轻纱中衣,歪靠在床头,迎着一盏床灯看书。
“侯爷来了!”看见楚华谨进来,曾亭忙放下书,笑着过来给楚华谨宽衣。
楚华谨伸开双臂,看着曾亭在自己身前忙碌,仔细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生得不错,虽然不是绝色,却有股袅袅娜娜的姿态,颇为引人。
楚华谨忙去净房洗漱,偷偷吃了两粒药,过来洞房。
曾亭也算是老手,却也架不住楚华谨已经被各种药淘空了身子,任她在床上再妖娆勾人,也不能让楚华谨支撑一柱香的时辰。
“夫人,为夫今日实在是太累了。等明日歇过来,再陪夫人共赴巫山**。”楚华谨讪讪地对曾亭解释。
曾亭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这些日子,他们两家都忙着准备婚事,都累坏了,便大度地道:“侯爷说得有理。你我有缘结为夫妻,也不在这上头。妾身服侍侯爷安歇吧。”说着,拉下了帘子,跟楚华谨安歇了。
第二天一大早,楚华谨醒过来,觉得昨晚有些对不住曾亭,便又咬牙吃了三粒自己让人秘制的药,将曾亭抱了过来,补了一个洞房花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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