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事者还想到门口听听,只是,里面却如石沉大海,再无半点声音传出——这个院子都被布置了阵法。
一进入院子,那男人便四处打量,院子里的阵法他自然也看出来了,但只是二级防御隔绝阵,因此,也没有放在心上。
看了一阵之后,便将眼光放在了唐爱莲的身上:这就是当年前陷害了司马兰的人?
唐爱莲淡淡地看着司马兰,嘴角噙着一抹笑:“司马兰,你一大早来扰人清梦,就是为了让我看你这一身衣服吗?”
司马兰咬牙切齿:“唐爱莲,你装什么装,当年你在乔镇陷害我,还害死我爷爷——”
唐爱莲打断她的话:“司马兰喂,你说话要有证据,这个锅我不背,我怎么陷害你啦?还有你爷爷,我离开的时候还给过你爷爷一万块钱,我怎么害死你爷爷了?”
“是你自己说杀了肖城主,还害得我们跟着你一起逃跑,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就勾结乔镇镇主,给我安了一个诬陷的罪名,害我被判在乔镇做十年公仆。我爷爷被拖累致死。”
“你爷爷死了?什么时候死的?”唐爱莲的脸上满是惊奇,就象第一次听到司马教授死一样。
“他在你们走了之后的第二年就死了。”司马兰突然又愤怒起来:“还不是被你害死的?”
唐爱莲板起了脸:“司马兰,说话要有证据,当年你跟你爷爷被困客栈,没钱吃饭,不得不卖了马车,你爷爷还差点病死,而你——”
唐爱莲不屑地看着司马兰:“当时的老乡曾光雄用假药骗了你,害你爷爷差点死掉,你自己也差点被曾光雄抢回去作妾。是我用回春丹救了你爷爷,还从曾光雄手中救了你。”
司马兰听到唐爱莲提及这段往事,不高兴地:“我爷爷那是你应该救的,我爷爷是考古界的泰头,他死了是国家的损失,你难道想要见死不救?至于我,曾光雄也不过是看上我,想要娶我而已,哪谈得上救不救的。”
那男人听到司马兰这话,诧异地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嘲讽。
“呵呵!”唐爱莲对司马兰的忘恩负义,一点也不奇怪。
“你的面子可真大,曾光雄要娶你?他不过是要玩弄你而已,跟我们同时进去的一个姓林的女道士,就是被他玩死的。”
听到“玩死”二字,司马兰打了一个寒颤,但马上又反应过来,她现在可是修士,怕什么?
唐爱莲笑了笑,又说:“这些都不说了,我们为了救你们父女,得罪了曾光雄,曾光雄带着城主府的人来要把我们当作逃奴抓回去,可你另,你居然想要置身事外,后来还是曾光雄要将你们一起抓,你才不得不跟我们一起面对。”
“我为了让大家逃出曾光雄的追捕,单身独闯城主府,废了肖城产,带着大家逃亡。一路上,你吃我的用我的,还耍大小姐脾气,将我的徒弟们骂作下人,大家都忍了你。
你千不该万不该,在乔镇的时候,在大街上公然指责我杀了肖城主,导致被人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