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澳大利亚人都被这张照片激怒了,《悉尼日报》甚至呼吁,要将所有日本战犯,包括日本国王在内全部处死。
那段时间澳大利亚人参军的积极性都高了很多,然后东亚盟军司令部,就将看守日军战俘这个任务,交给了澳大利亚部队。
澳大利亚人不负众望,交出了半年十万人的成绩,这让安琪老怀大慰。
当然这还不是结束,随着战争推进,日军战俘的数量还在不断增加中,澳大利亚的怀特将军亲口跟安琪保证过,等战争结束后,不会让任何一个日军战俘回到日本。
“敬澳大利亚!”泰勒主动举杯,气氛突然热烈起来。
“敬所有盟军!”徐志也举杯,这事澳大利亚人办的敞亮。
“敬所有在这场战争中牺牲的人们——”肯尼斯的理由刚说出来,马上就引发一片嘘声。
不是说不该敬,关键是场合不合适。
你要是在某个阵亡官兵的葬礼上说这话,没有丝毫问题。
俱乐部是用来放松娱乐的,不是用来追思哀悼的纪念馆,所有试图用人性解读战争的电影导演,多半都没有经历过战争。
战争和人性,本来就是相互矛盾的。
最喜欢反思战争的美国人,也是最热衷于发动战争的,这充分证明,美国人希望其他国家的人们对战争反思,从而畏惧战争,永保和平,而美国人只会通过战争发财。
包括拍电影这件事在内。
反思怪被嫌弃的同时,几名刚刚来到俱乐部的澳大利亚军官都喜从天降。
俱乐部的消费分档次,同样一杯酒,低档的葡萄酒只要几美分,高档的白兰地需要美元。
妹子也一样,便宜的日本妹子就跟白送一样,从战区逃出来的白人妹子就得费点心思,至少不能强迫。
这边刚敬完澳大利亚,几名刚到俱乐部的澳大利亚军官就被拉过来,然后有人请喝酒,有人帮忙请妹子,还有人负责采访,希望几位澳大利亚军官,讲讲他们是怎么对待日本战俘的。
“还能怎么对待啊,和平共处呗——”澳大利亚军官也是老油子,一开口就笑翻了一堆人。
好一个和平共处,这根威尔逊提出的十四点,有异曲同工之妙。
“最近的工作有点多,我们的人手严重不足,司令部拨的那点经费,都不够买咖啡的,我们只能想尽一切办法维持战俘营的运营。”叫威尔的少尉满面红光,看样子可不像吃不饱的样子。
“你们还给那帮矮子买咖啡?”泰勒很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当然,他们的工作很辛苦,必须有足够的体力。”威尔一本正经,不看服装的话,多半会以为他是某个公司的业务经理。
人家干的也就是业务经理那点事。
仗打了六年,各国都已经精疲力尽,盟军司令部能省则省,给战俘营拨付的资金紧张也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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