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骂骂咧咧的回到家里直接去了主屋,迎面而来的是一股恶臭。
刘国良睡觉的地方有一坨污秽之物,而他整个人基本上也没穿啥衣服,在另一头躺着。
“你这是给我拉炕上了?”安月拔高了音量,她没有想到男人会无耻到这个地步。
“你只是残了一条腿,又不是全身瘫痪了,这是干啥呀?”
刘国良靠着墙,“安月,我活着一天你就得伺候我一天,这是天经地义的,谁让你是我婆娘!”
安月气急败坏只能脱下鞋,顾不得那一股恶臭,上炕拿鞋底想抽他的脸。
刘国良等的就是这一刻,这几天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这次总算是把人摁到了炕上。
一把夺走她手上的鞋,一条腿不能使劲,但是另一条腿可以使劲把人死死的摁住。
然后拿着鞋对着女人的脸狠狠的抽。
“让你打我,你个贱人!老子只是缺了一条腿而已,手又不是不能动!信不信我今天掐死你!”
安月被打懵了,缓过神之后就要抢他手里的鞋,因为男女力气差别大几番拉扯之下,她还是落了下风,脖子被死死的卡住了,感觉自己呼吸不了了,只能用力拍打他的肩膀。
刘国良也不是真的想把人搞死,只是想给女人一个教训。毕竟真的把人搞死了,那以后谁伺候他?
他算是明白了,这辈子也就这个样子了。
想到弟弟亲人找过来,那小子也是个有福的,这样还能找到亲人?
手缓缓的松开,“服不服?”
安月点头,“我服了,我服了,还不成吗?”
心里却想着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大意了,下次绝对不会。
刘国良坐在了一旁,“还不赶紧给我拿点烟抽,还愣着干啥!”
安月赶紧坐起来,然后一下跳到地上,脱离了掌控之后立刻嚣张起来,
“刘国良,你就是个废物!老娘根本不怕你,你今天敢这么对我,哪天我也把你搞死!我得不到好你也别想得到好,咱们一起死算了吧!”
刘国良本来以为教训一个女人应该老实了,没有想到适得其反,气焰反而比之前更加的嚣张了。
“安月,你信不信我豁上这条腿不要,下去把你抓到,再打一顿!”
安月双手掐腰,“你来呀!你来呀!你当我是吓大的呀!”
刘国良想下去,但是他不敢,这腿在派出所的时候有大夫给他看过,说是要动手术,才有可能恢复,如果继续拖下去,就算长好了,也会有残疾。
所谓的残疾就是瘸了,这是最好的结果,让他不要乱动。如果乱动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所以为了腿能走路还是不能下去。
眼珠子转了转,“你不是去要钱吗?钱要回来了没有?”
安月听到他提钱更来气了,“你们老刘家就没一个好东西,那两个老东西活着的时候就跟我没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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