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一个乡下来的保姆,不能出面联系办厂的事,必须还要找个信得过的人。 ”林云英说着,看向陆战骁,示意他出人。
陆战骁摇头,“手底下,没什么会经商,还能信赖的人。”
“没有会经商的,可以培养,重要还是能信赖。”阮秋月说,“其实,只要找到了合适的工厂合理人,就可以了,咱们可以找一家合适的玩具加工厂,进行合作。”
“这也需要时间和人手调研,合作的工厂没那么合适找到的。”林云英有种有心无力的感觉,不由说道,
“咱们家,仔细想了想,鸿锐,小昊当兵,晴晴学音乐,秋月当医生,小雪学文,真是想找个经商的都没有。”
“等豆包团子他们长大就好啦!”阮秋月说,“三兄弟,怎么也要出个做生意的。”
林云英笑了,“等他们长大,我腿脚都不灵便了,也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了,什么都晚了。”
“先延后吧,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有时候缘分等着等着就来了。”阮秋月笑着耸肩,给出乐观派随缘法。
不过,不久之后,还真的让阮秋月找到了合适的合作伙伴,是一家快要倒闭的原本国营的玩具厂。
如今改革开放了,可以公家变私家,林云英便让人将厂子收购过来,改了名字,留下大部分员工,拿出阮秋月给的机器,就只生产拼图这一样玩具。
然而,凭借着这些拼图,还真的让玩具厂起死回生,重新盈利,慢慢地越办越火,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林云英他们要担心的还是遗留在台湾那边的问题,如何向候魁谈判,不杀了他,就是要冒一定风险的。
林云英也不能再回台湾,只能焦虑地等待消息的传来。
这般前后过了半个月,安达终于将消息给传了回来,候魁答应了,不再调查真相,甚至,他还帮着进行掩藏一二。
他们算是形成了同盟。
和这个一起传来的,是另外一则不好的消息,萧鹏找到了,但是他早在三年期就去世了。
想要从他身上找寻陆上将身份的线索,也不可能了。
“我们如今做的,是不是等你头上的刀落下来?”林云英问陆战骁,“能不能主动出击?比如自请调查。
这么多年你为军队做的功绩,足够让你获得一丝信任吧。”
“没用。”陆战骁摇头,“这一丝信任,只能为我拖延一些受审的时间,若无法拿出我当时的档案或是证人,是无法释放我的。而且,我在军队,也有很多政敌。”
林云英深吸一口气,拍了拍他,“那我们只能一边调查,一边等刀落下来。”
这一等,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转眼到了第二年的年底,摆在林鸿锐面前的是毕业去向的问题,因为明年3月份便毕业了。
三月毕业,而不是六月,是因为他们刚恢复高考的这一届大学生,当时也是春季入学。
林鸿锐虽打定了主意去南疆,但是他担心受到来自爷爷,还有母亲的反对,一直没有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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