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家都很记挂忧心你,其他的都还算好。 ”阮秋月坐他旁边,让他闭着眼听着就是不必费力回应,轻声细语地和他说了说这两个月家里的近况,
“爷爷近期有些咳嗽,不过是小毛病;晴晴说学校有个男生在追求她,学业让她烦恼,这感情也让她心烦,天天给我唠叨,我也快被她烦死了……”
陆战骁听她絮叨这些事,嘴角微微翘起,脸上露出享受安宁的神色,显然他很乐意听这些家常。
“鸿锐变黑了许多,也瘦了些,可身体壮实,他只要一见我,就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还冲我抱怨你不能在他新兵训练结束前回去,他争第一给谁看啊。”
陆战骁睁开眼,笑着看了阮秋月一眼,轻声道,“回去。”
“你想回去,就要都听我的养好身体。”阮秋月立刻说道,陆战骁点点头,“俩孩子呢?”
“他们俩啊都会走了,不仅喊爸爸妈妈喊的顺溜,喊爷爷也喊的勤快,天天对着老爷子喊爷爷,每次都把老爷子气地吹胡子瞪眼的,直说差辈分了,哈哈哈……”阮秋月说起来这,自己忍不住地乐了。
陆战骁也笑了起来,只是这一笑就牵扯到内脏伤口,疼的他微微拧了拧眉。
阮秋月瞧他这样,暗自懊恼不该这时说逗笑的话,“爸,我刚才是强行将你给叫醒的,对你身体实在是不好,你快睡养好身子,咱争取早点回去。”
“你先回。”陆战骁说。
“那不行!你伤这么重,我好不容易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我不在一旁照顾着,我怎么能安心。”阮秋月摇头,
“而且,我出来时给爷爷说了,是我‘爸’病重,哪能这么快就回去,这不就露馅了啊。”
陆战骁勾勾唇,听她话的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陷入沉睡。
阮秋月见他睡了,也有些疲倦地打了个哈欠,走到门外,让外面地战士明天帮她找两件替换的衣服,再放个单人床在病房内,她要陪护。
弄好床铺,阮秋月躺在上面,却是一时有些没了困意。
公公陆上将的病情稳定了,她就开始心忧家里的团子和豆包,从他们出生后,她这可是第一次真正地离开他们。
而且,还是要分别好几天。
还好半个月前,就已经给俩个小家伙将奶给断了,若不然现在没有她,豆包团子能哭死了。
不过,这晚上睡觉没她哄着,应该也会哭吧。
会不会将老爷子他们给闹的也不能安睡啊?
北京,凌晨三点。
“哇哇哇……妈妈……”
豆包和团子半夜醒来,发觉没有妈妈在,哭地小脸通红,嘴里一直喊着妈妈。
老爷子,陆高君,晴晴,就连郭淑娴都在,再加俩个保姆,大半夜的没一个人睡着,聚在一起,愣是哄不定俩个奶娃娃。
“哎呦呦,好啦好啦,不哭不哭了,妈妈在呢,来,喝点奶……”陆高君抱着哭闹不已的豆包,不停晃着他哄着,将奶瓶放他嘴边,他也不肯吸,简直都要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