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夜的火车,第二天一早到了北京,小马来车站接了他们,直接将他们拉回了军区大院。
“老爷爷!”豆包和团子一下车,就欢快的撒欢了,冲到老爷子的面前抱住他,亲热的不行。
这可把老爷子给乐坏了,抱着他们都撒不开手了,走了这四五天的时间,真是想死了。
“还是有暖气舒服啊,不用一直穿着厚棉衣。”阮秋月疲倦地伸展了一下身子,感慨道。
林鸿锐给她捏了捏,“你去床上躺会去,在车上也没睡好。”
“快去睡吧,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叫你。”老爷子瞧她脸色不是很好,也冲她说。
“嗯,我洗洗脸去睡会儿。”阮秋月见儿子们已经坐毯子上玩起来了,根本就不用管了,便放心去歇着了。
这一睡,直接睡到了中午,阮秋月还是被林鸿锐给喊醒的。
“唔……要吃午饭了?”阮秋月迷糊地睁眼,看见他,直接伸手抱住他的胳膊。
“还没睡醒?”林鸿锐见她抱住自己后又闭上眼睛了,不由笑着捏捏她的后颈,舒服地阮秋月眯眯眼,
“这枕头不舒服,我睡的脖子有些僵了,你按的正好。”
“媳妇,给你说件事。”林鸿锐顺势坐在床边,一边给她揉着,一边说道。
“什么事啊?”阮秋月如犯困的猫咪一样舒服地眯着眼,懒洋洋地问。
“我准备过了十五,十六就去南疆。”林鸿锐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那边局势已经很焦灼了,刚才爸打回来电话,说在十几天内,会发动总攻。”
阮秋月神色一下子清醒了,咬咬唇说道,“我知道,我不拦着你,可你要去,就将防弹衣穿着。”
“嗯,我会的。”林鸿锐点头,然后又趴在她耳边,轻声安慰道,“你不是说就一个月的时间嘛,放心,我很快便回来了。”
阮秋月微微推开他,从床上起身,用手捧住他的脸,用力揉搓了几下,“咱们不说这了,先吃饭。将这个元宵节过好。”
“好。”林鸿锐笑着亲了她一口。
去年的元宵节,豆包和团子还不会跑不会说,看见漂亮的花灯就只会用小手抓烂撕碎,而今年,他们可以挑着灯笼,欢快地在院里玩耍了。
“去年学的扎花灯的手艺忘的都差不多了,就会扎一些简单的了。”今年的花灯还是林鸿锐做的,不过,质量比去年低了一个档次。
今年已经没有了那个闲情逸致来学这些,做这些。
阮秋月怀着孕懒着折腾,也没心情自己包汤圆了,在外面买回来煮一煮,虽然少了些过节的味道,但是也能凑合。
十五这一晚,阮秋月入睡前,紧紧地抱着林鸿锐,信誓旦旦地冲他说,要抱一晚上不撒手,可是,等她睡着了,还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将林鸿锐给踢到一边去了。
林鸿锐哭笑不得,被踢醒后,便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索性坐起来,看着她还有孩子一整夜。
舍不得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