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昏睡好久了,要不要送他去医院。不然怕是要究竟中毒,你看他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其中一个稍胖的便衣同伴有些担忧地说道。
“送去医院?你傻了吗?这人杀了这么多人,就算死在这里也死不足惜。哪怕再多活几天,法院还不是照样得判他死罪。”制服男人冷冷地说道。
警车内那个衣服稍有肮脏的男人咳嗽之后便开始吐起来,然后浑身瑟瑟发抖,一边抖着一边嘴巴里念着:“晓晓,晓晓,别过来,别过来……”
“直接收进死刑犯监狱,都要死了,心里还念着女人,这世道……”虽然那被拷住的男人已经可怜成那样了,但是那个制服男人依然不为所动,直接强行将他拉回了局里。
“嗯嗯。”他的同伴连连附和道。
这一切好像都被拷住的男人听得真真切切,他在努力地挣扎着醒过来,却好像被什么牵扯住了思想,始终醒不过来。
最后,任由别人拖着他,把他“咚”地一声扔进了监狱。
黑漆漆的监狱了,这个男人还在瑟瑟发抖,还在垂死挣扎,还在喃喃自语:“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晓晓还没有答应我的求婚。”
“别闹了!再闹割掉你的舌头!”那个可怜的男人不知道被谁沉沉地踢了一下屁股,疼得他哇哇直叫。
“你……你是谁?”那浑身脏兮兮的醉酒男人总算勉勉强强睁开了眼睛,头昏沉沉地,迟迟坐不起身子来。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套橘黄色的衣服,和一张胡子脸,胡子脸看起来很不友善。
“什么我是谁?喂,新来的,我是你的室友。你在那边叽叽歪歪半天了。这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觉?!”胡子脸男人有些生气,想过来再踢他一下,却被他翻过身一下子躲开了。
那喝醉酒的男人吃力地支撑着地坐了起来,眼神有些茫然朝四周看了看。
他所在的这是一个玻璃的透明房间,是不是透明的他自己不敢肯定,因为从里面并看不到外面的什么东西,房间的顶部又很小的一个通风口,左上角还有一个像监控一样的设备在不停地闪烁。
“这……这是哪里?”醉酒男人觉得心里一阵反胃,说不出来的难受。
“哪里?你怕是喝酒喝疯了,这是死囚犯监狱。”胡子脸男人有些不想搭理他了,以为他就是个醉鬼,但想着无论如何也要相处几天,只好问道,“你是谁?犯了什么事?”
我是谁?犯了什么事?监狱?我刚刚不是一起在和凌晓灿散步吗?醉酒男子使劲摇了摇头,有些不可思议。
“你,醉鬼,我在问你呢?你是谁呀?”胡子脸男人觉得他很不礼貌,半天没有反应,就像是在装作没听到一样。
醉酒男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天哪,头发好脏,已经拧成一股一股的了,这是多久没有洗过了。他又下意识地看了一样胡子男人,怔怔说道:“我叫风野,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怎么回事?我刚刚还在和我未婚妻散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