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阵法当中不免想要嘲讽一番。

“你那破阵的手段呢？怎么不敢用了？现在想起来用阵法硬来了？”

姜凡笑道：“这个时候还在嘲讽吗？一会别哭鼻子。”

看上去姜凡布置的阵法十分繁杂，但其实已经是阵道篇给出最简单方法，这大殿的阵法不知道是谁布置的，可能是当年那位大人物，也可能是这个阵灵，阵法的力量并不弱，姜凡想要破解也要费些功夫才行。

不过随着阵法的轮廓出现，一道道阵纹呈现在姜凡面前，远处那阵灵也在观察着这边的一切。

他越看越是心惊，对阵道越理解，他越能察觉到危险，特别是两个阵法对比之下，情况就更加明显。

当姜凡的阵法布置完成已经是半个时辰后，姜凡嘴角上扬，显然对这阵法十分满意。

就在准备尝试注入灵力时，那阵灵突然开口。

“喂喂！打打杀杀的太危险了，我觉得咱们还是可以谈谈的。”

听到他这么说，姜凡不免想笑，这阵灵对阵法的悟性极高，显然也明白这阵法开启后，绝对会对大殿的阵法形成巨大的威胁，所以才当场反悔。

姜凡盯着那大阵，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坏笑，随后便将自己的灵力注入阵法当中，激活阵法。

“你跟自己谈吧。”

阵法运转起来，一道道灵力在阵法上凝聚，下一刻直接从阵法中窜出，朝那大殿的屏障冲了去，随后直接注入屏障当中。

只见那大殿的屏障在这一瞬间产生剧烈的波动，那阵灵在屏障内想要调动灵力反击，可却发现屏障的力量竟然在快速消解，根本来不及凝聚。

几次尝试都没有效果，那阵灵丢下一句话，便离开阵法。

“你给我等着！”

护住大殿的屏障慢慢出现一道缺口，姜凡没有理会阵灵的话，直接通过缺口穿过阵法，直接朝着那大殿紧闭的大门走去。

那阵法可以维持很长时间，足够姜凡在这里历练，姜凡双手用力，推开大门。

咯吱——

大门被慢慢开启，大殿中的一切呈现在姜凡面前，金碧辉煌，十分壮观。

发光的灵石炼制的灯具瞬间照亮整个大殿，一个巨大的雕像立在中央，周围的墙壁上绘着精美的壁画，不知记录着什么。

姜凡进入大殿，直接朝着那雕像走去，这雕像栩栩如生，是一个中年男子，身材修长，并不健壮，书生打扮，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散发着书卷气息。

盯着这雕像，姜凡自语道：“这应该就是这里的主人了，可惜不知道是哪位大人物。”

姜凡并没有感受到神念的残留，所以也没什么需要忌惮的。

观察了一番后，姜凡便绕过雕像，去看别的。

可就在这时，小玉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主人，你看看雕像背面。”

姜凡下意识的回身看去，当场愣在原地。

因为这雕像的背面竟然也是一个人，相貌跟那书生完全一样，不过从这边看，那是一个面目冷厉的修士，全无正面时的气质，手中握着一把造型狰狞的骨扇，这个状态极具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姜凡可以断定，这雕像表现的是气质完全不同的同一人。

“善恶之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