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个是我买给您玩的,王叔,能不能说说这个鼻烟壶大概值多少钱”
“应该不低于五十万。”
龙老爷子这时说道:
“安安,这个我不要,既然你要办博物馆,这个还是你留着,爷爷有一个清代的鼻烟壶。”
“爷爷,你那个是御制的吗”
“不是。”
“那不成了,我送爷爷的可是乾隆年间御制的,那能一样吗爷爷您就放心的拿着玩呗,我那里还有一个这样的鼻烟壶,作为展示一个足够了,物以稀为贵嘛。”
其他人也有点呆了,你说第一个运气好,捡了个大漏也不说了,这随便花八百块钱就能买一个五十万的东西来,还真是让人无语了,王东平对于雪儿的好运气早已经司空见惯,不象第一次那样的吃惊,他又拿起那两个宋代建窑黑釉兔毫盏,过了一会儿说,一个确实是宋代建窑黑釉兔毫盏,价值也超过四十万,另一个是仿品,没有任何价值。
然后是晚清民窑的一个梅瓶,也能值几万,最后看见淘来的清代钱币,他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雪儿买的十五个钱币都是真的不说,还有六个是大清铜币,那每一个都是二三十万,四个康熙通宝,低的能上千,高的也能上万,两个乾隆通宝,也是上万的物件,两个光绪元宝,一个光绪通宝,也都能值几百吧。
这是他们亲眼看见的,雪儿居然能从一大堆钱币中挑出有价值的,而且几乎有一半是值几十万一枚的铜币,他们能淡定吗老爷子不可置信的问道:
“安安,你是怎么做到的”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雪儿故作一本正经的摇着头说着,是啊,这种离奇的事,谁会轻易说出口,大家自然是不会再多问了,雪儿继续对老爷子说道:
“爷爷,这下您放心了吧,我说您性子太急了吧您也不问问我,就急着做决定,是不是您错了”
“是,你说的对,是爷爷不对,以后爷爷听你的。”
王东平听两人的对话,不敢相信的看着雪儿,进来时,他以为雪儿跟老将军熟悉,所以叫声爷爷也不错,可老将军是叫雪儿为安安,难道他们真的是爷孙关系于是问道:
“雪儿你是老将军的孙女”
“啊,我忘了说了,刚刚见王叔是认识爷爷的,我就没说。”雪儿说着又指了指龙希康说道:
“他是我堂哥,龙希康,在华中军区,我的名字应该是龙希安,所以爷爷叫我安安,我怕爷爷不放心我办博物馆的事,所以今天就带着爷爷去捡漏了,今天运气还真好,有好几次我跟大哥去古玩市场什么都淘不到呢。”
王东平虽然还有些不解,但也不能深问,就说道:
“哦,这样啊,老将军,您老放心,您这孙女厉害着呢,她手上有好几件好东西,到时候保证您老会大吃一惊的,所以我刚刚也厚着脸皮要下了馆长这一职,我侄子对雪儿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呢。”
老爷子问道:
“哦,你侄子是”
王东平忙解释道:
“王志坚,高总的秘书,他跟着高总十三年了,高总十七岁在美国时,老总裁就派志坚去美国帮高总了。”
“哦,我在医院见过一次,是个精明能干的小伙子,小高也是个不错的孩子,安安以前有你们的关照,老头子要谢谢你们啊。”
“老将军,您老别说这样的话,您这不是折煞了我吗我还沾了雪儿不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