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耿大哥满脸不赞同,“怎么能进法院!你太胡来了!”
“我个人也是偏向于私下解决,如果能够协议离婚,我自然不会去法院。”
那就是不能离婚还是要进法院,孔翎开场就是这样,耿大哥也不占理,想要劝说也不知道怎么下手,只觉得棘手,在心里把耿安业骂的狗血淋头,“你们也是结婚这些年了,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你和你大嫂商量一下,我再和安业好好谈一谈。”
孔翎也并不多留,听到逐客令站起来,“离婚协议书还在起草当中,还需要几天,我先走了。”走了一步后又转身,“对了,既然这样,我现在也不好住在耿家了,今天就搬出来了。”
一句一个离婚,一口一个离婚协议,让耿大哥头疼至极,“这事你和你大嫂说一声。”
等她走了,耿大哥又回想了一遍,他从来不知道他弟妹居然是这样雷厉风行之人,拿起电话拨通后就骂:“你在哪里,还不快给我过来!”
离婚这事急不来,上面还有个老爷子,她今天也就是来表示下自己要离婚的决心,看着时间还早,就去了图书馆借了一堆植物图鉴和一些古籍,她不信那件东西一点线索都没有,也许脚踝上的图腾就是线索,也许能找到相似的。
她借了一堆书窝在那家公寓看,画着彩色插图的植物图鉴还好说,那些古籍看起来极为晦涩,但她看的津津有味,和她这边的安适相比,耿安业就过的水深火热起来了。
那位初恋小姐家境贫寒不说,现在还离异,现在更是跟着耿安业四处招摇,这样的女人一看就知道不安分,怎么能进耿家的门!在孔翎已经做出激烈的回应后,耿大哥只能从耿安业那边入手,“你喜欢她就买栋房子养着,每个月零花钱打卡上,她还有个孩子是吧,我让人给她找个好学校,多大的人了,办点事都这么不利落,不就是一个女人弄的满城风雨的,我在这里给你说清楚,这个女人是绝对不能进我们家的门的,爸和我绝对不会同意,别说没离婚,就是离了,将来的二夫人也不能是她!”
“大哥!”耿安业气急败坏,“孔翎那个女人到底给你说什么了,她在宴会上拿酒泼我还打我,你还要我和她过下去!我到底还是不是你弟弟!”
耿大哥:“你不是我弟弟我能管这事儿?你去打听打听现在别人都怎么说你,你不要脸我和爸还要脸呢!你快点把那个女人解决掉,不然我动手你不要后悔。”
耿安业被骂了狗血淋头,灰头土脸的从耿大哥那里走出来,还是不甘心,想了想干脆的杀到了孔翎的公寓。
这是怕她累死了自己。
她身上的秘密根本没有办法和任何说,她现在的时间都是偷来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是梦醒时分,在这样的紧迫感下,别说是孔羽,就是孔父都难以吸引她更多的注意力,这个时候凑上来的非必要接触人员就显得面目可憎了。
“您能借给我十万块钱么?”
孔翎累的像条狗,眼前有床恨不得一头扎进去睡个昏天地暗,眼前冷不丁的出现一个人吓的她的睡意不翼而飞,等看清的人就好笑的道,“周先生,现在你的家教时间已经结束了吧。”
付时的变态高压下,她一些习惯已经和他同频了,无论多累看起来都是冷静从容,有时候她都觉得付时教她只是在打造一个和他一样的艺术品,当然现在还稚气的她只学到他的十分之一不到,但是这一点模仿而来的东西足以让这位至今还没出校门的家教先生变的僵硬起来,只觉得她看过来的视线足以他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