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球的绒毛炸起,也跟萧然一齐看向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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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章真人与客人分开之后,就回到了内院,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寝院,而是迈步走向叔父的居所。
途中遇到了自己的小女儿乔瑾,见她偷偷躲在路口张望,叫出来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自己在干什么,于是立刻令她回自己的院子去。
训斥了女儿一番之后,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丫头没有办法,他站立了一会儿,确定乔瑾没有继续跟着自己,才很快来到一个房间外。
他刚准备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男声的声音:“进来。”
推开门,建章真人走到一个石台旁边,对泰德真人行礼道:“叔父,我……留下了客人,将他们安置在了客院。”
建章真人不知道该如何向叔父解释为什么自作主张。
他总不能说,看到乔珩一如既往的沉默,他听到旁人说的话,突然觉得让这么多年没回的侄子住在外面,怎么想都不妥。
可这原本是泰德真人的安排,如今被他一个举动就打乱,建章真人难免心中不安。
乔珩突破化神那次,其实是因为泰德真人炼器出了岔子,受了重伤,当时族里的几个元婴抽不开身来,只好派一个金丹前去祝贺。
族长的情况凶险,不能对外人道明,所以在众人看来,就好像乔氏一点都不重视乔老祖一样。
崇法道人的成道大典,建章真人倒是代表乔氏去了,但与乔珩几乎没什么交流。
虽然是因为不好的事情,才让乔老祖不得不千里迢迢跑回太湖,但到底是见了一面。
看着与堂兄建安长得如此相像的乔珩,建章真人就很难目送着乔珩去外面。
泰德真人原本正拿着一块矿石看,闻言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将矿石轻轻地放在石台之上。
“留了就留了吧,反正他们要查事情,还是要从族里入手,如此找机会一起说了,也省些麻烦。”泰德真人的声音低沉但不虚弱,没有一点“身体有恙”的痕迹。
“叔父,如今乔珩回到族内,莫不是代表青玉门这次会站在……”站在我们这边?
建章真人虽没有说完,但泰德真人却知道侄子的意思。
他摇了摇头:“若是没有完全的证据能够证明我们与偷袭夺宝的事情无关,青玉门岂会因为乔珩而冒天下之大不韪。”
如今跟他们有姻亲关系的几个家族,都暂时减少了往来,更何况青玉门只是因为有乔珩在,与他们几乎没有关系。
偏偏渐江一带的金庭门、七玄门都涉及此事,前者也在急着希望能寻回常川老祖的遗物,后者则要摆脱自己将御灵宗少主行踪送给“偷袭者”的嫌疑,也不会对同在渐江的乔氏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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