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赵克良惊恐地狂吼一声,用手撑着地,努力把身体往后挪,一边后挪一边大叫,“你怎么知道,只有我自己知道,你怎么可能知道!”
“哈!问得好!赵克良,你以为沒人知道的事朕就不知道吗?”凌尧帝指着他大喝道,“你为了中饱私囊,把应是百年大计的河堤弄成了一冲即毁的豆腐渣,静日河决堤八十里,淹死了多少人毁了多少民宅淹沒了多少良田。你戗害了朕的百姓,辜负了朕的信任,贪了朕的银子!你如此欺朕,还指望朕不知道吗?
“那二十五万两,不是我一个人拿的。”赵克良用最后的理智吼出一句,咬出别人來,是自保的唯一办法了。
“不用你咬别人,朕自然知道他们是谁,都贪了多少!”凌尧帝冷笑,一转头看着臣子队列,指着人点名,把那四个和赵克良一起去绣月楼喝花酒和工部侍郎喝了出來,“你们别装无辜,你们是要自己说,还是让朕问你们?”
那四人哪敢步赵克良的后尘,一个个老老实实,该说什么就说道什么。
“很好,还算老实!”凌尧帝以手支额,斜睨着他们冷笑,“你们四人,官降两级,罚俸三年!”
她转向众臣子,“你们大概很想知道,朕到底在赵克良身边安插了多少密探,才能什么都知道,是不是?你们大概更想知道,朕有沒有在你们身边安插这些密探?对不对?”
“微臣不敢这么想!不敢,不敢……”臣子们回答得七嘴八舌,但声音里有着真正的恐惧和敬畏。这也是第一次,他们真的怕了这个年轻女子。
“朕告诉你们,其实赵克良身边只有一个郑锐是朕的人,还让他给杀了!朕知道的那些隐密,都是赵克良自己告诉朕的!”
“怎么……可能?”臣子们小声嘀咕,他们亲眼目睹了这场君臣斗法的全过程,完全是皇上占据压倒性的优势,赵克良根本沒什么说话的机会,再者,他又不傻,就是有机会说话也不能说对自己这么不利的话呀!“
“不信吗?好,朕示范给你们看。秦若安,你出來!”
礼部侍郎秦若安战兢兢走出來,待宰羔羊一般按皇上的指示抬起头來。
这女子的眼睛好漂亮,流光溢彩一般,和她的目光一触,就仿佛有只手在他的头脑里轻轻抚过!然后就是皇上絮絮地说起一些他的事,这些事无伤大雅,但极少有人知道。
整个朝堂震惊了,臣子们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先皇会遗命传位给这个女儿。原來她身怀异术,看过人的眼睛就能看明白这个人的心,并知道他所有的秘密!她不需要什么密探,她本身就是最厉害的密探。
“你们现在明白了,对朕而言,这世上沒有秘密,每个人都沒有秘密!但是朕不会轻易动用这种力量,只要你们的秘密对朕、对大渊、对百姓无害,朕才懒得管!还有,希望列位臣工莫要贪,朕不喜欢贪.官。贪和贼其实是同义,朕的朝廷里,只养臣,不养贼。你们谁贪谁不贪,朕心里自有明细帐,所以,别指望做假帐唬朕,列位臣工可听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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