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你?你不过是一个混子,有啥资格让我威胁你?你的伎俩我很清楚,就是不断的派人去捣乱,你还没犯什么法,但让你的买卖做不清闲,做不好,最后无可奈何了只能贱卖处理,然后走人。你这一招对别的人可能好用,但是对我们屁用没有,我的忠告你最好记着,如果你以后继续派人去捣乱,小心自己落个半身不遂!”
江宇不紧不慢地说着,他的手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三张扑克牌。
三张扑克牌在他的手指尖像花蝴蝶般的跳动着。
“小子!你知不知道威胁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你若是继续到那个批发部捣乱,你的腿会和屋顶的灯管一样!”
江宇食指中指夹着一张扑克一弹。
那张扑克从他的手中旋转飞出,眨眼间就切在那根沾满苍蝇屎的白炽灯管儿上。
白炽灯管像豆腐一样被扑克切开,那张扑克一半儿嵌进灯管,一半儿露在外面微微颤动。
藏文杰就觉自己的心脏在一瞬间都停止了跳动,大脑里一片空白。
呆呆地看着被扑克切开的白炽灯管,很多疑问涌上心头。
一张扑克牌怎么可能像切豆腐一样把灯管儿切开呢?
江宇站起身,扫了一眼藏秃:“光头!我想以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江宇并没有等对方回答,而是直接迈步走出了屋子。
那些青年在阴凉处纳凉。
江宇扫了一眼院子里二十多个青年,嘴角微微一翘,抬腿向院子门口走去。
二比青年们看着江宇走出院子大门的背影,又看看屋子的门,心中疑惑。
老大的买卖谈完了?
江宇出了院子看看时间,下午两点半。
算计了一下时间,就打车来到了医院。
韩国祥和韩青玉看到江宇回来有些疑惑。
“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姐夫怎么样?”
“刚打完吊瓶,已经睡了。”
“这好!那边是事情我已经给你处理完了,正常情况下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
韩国祥下意识的看看手表,江宇从医院出去到回来,前后两个小时,就把事情解决了?
“你是怎么解决的?这不可能呀!”
“你别管我用什么手段解决的,如果对方是聪明人,就不会再去找你们的麻烦,但也不排除对方脑袋进水还会去找你的麻烦,对方如果继续找你们的麻烦,你打个电话给我,我来收拾他。”
“你该不会是把对方废了吧?”
韩国祥和肖飞吴忠勇待了一段时间,是知道这几个人的身手的。
一个人可以对付十个八个,以前他只在电影里看见过。
但是在江边看过几次他们和当地混子争斗后,他才确信,有人是真的能以一当时的。
“我连对方一个汗毛都没碰,真的!”
江宇确实连对方一个汗毛都没有伤害,只不过吓唬着对方一下子,如果对方知难而退,那么双方就是天下太平的局面,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横塘疏流。
但如果对方不知好歹,继续来捣乱,他肯定是会给对方长长记性的。
“韩姐!你可以回去开门营业了,我会在渤海住一晚上,看看那些混子还会不会来捣乱。”
韩青玉闻听可以开门营业了,就高高兴兴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