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随即,跟着一连串的脚步声而来的并非是窦向槐安插在相国寺里的假装成僧人的手下,而是以二十人为一列的四列弓箭手,只一会儿,就将这小小的院子团团围住。
而窦向槐辛苦安排在相国寺里的人紧接着就被五花大绑地被推搡了进来,领头带着这些钉子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今日才答应归于冷家军的尚显华。
尚显华朝着冷长熙恭敬地一拱手道:“冷将军,窦家在相国寺里总共九个钉子,其中七个见习僧人,两个伙房僧人都已经被抓获了。”
冷长熙挥了挥手让尚显华下去,这次能够如此容易如此快速地将窦家埋藏在相国寺里的人抓出来,离不开尚显华老道的目光和精准的经验,看来冷长熙费劲心思邀请尚显华加入是值得的。
看着窦向槐目瞪口呆的样子,冷长熙明显是十分享受:“对了,窦少爷方才说什么来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哦,看来窦少爷还是不够了解我啊。”
窦向槐身子一颤,继而喊道:“你不敢动我,这大半的地方官吏和不少朝中重臣都是我们窦家的人,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若是敢动窦家,就是在动大齐的根基,大齐的命脉。”
冷长熙仰天长笑了一声,窦向槐的无知和自以为是在此时是多么的可笑,可是窦向槐居然还引以为傲。
“你以为,”冷长熙的眼神冷冰冰的,“若是没有皇上的意思和参与,这个计划如何会配合得这样天衣无缝?曾经替你传递消息的陆静华,窦家的核心侍卫和身手最高的高手,还有你这个窦家嫡子,让你们三方同时出现在一个地方,可真是不容易啊。”
所以说,最近皇上对陆静华的宠幸和偏爱其实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一来是要消除静嫔内心的戒备,二来也是为静嫔升嫔位继而先来替太后祈福做铺垫。
秦玉暖蓦然懂了,这个局,从头到尾都是事先布置好的,而自己呢?自己在这个局里头又是充当着怎样的角色?
冷长熙似乎觉察到了秦玉暖异样的情绪,几乎就是在秦玉暖身子一颤的那一瞬间,他往后一伸手,紧紧地握住了秦玉暖的小手,将那柔弱无骨的小爪子含在手心里,十指紧扣,微微用力,霸道地不准她走远了。
而另一边,冷长熙微微扬眉看着脸色又青又紫的窦向槐,语气已经是不容顽抗的冷飕飕的最后通牒:“窦少爷,你已经无路可走了。”
窦向槐还想硬撑:“这次相国寺祈福是为了太后娘娘的病,冷将军当真要闹得这样无法收场吗?”
“太后娘娘的病?”冷长熙轻蔑地一笑,“窦少爷,你可知道,窦家未除就是皇上和太后娘娘最大的心头之病,窦少爷,你承认吧,你已经输了。”
是啊,他已经输了,从他决定从杭州出发来京城的时候,从他终究是按捺不住思念之情以为还可以和当年深爱过的陆家姑娘再续前缘的时候,从他冒死闯入相国寺的时候,其实他就已经输得十分彻底,不,或者说他从来没有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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