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庶女,同样是嫡母的虐待,若是母亲当真是那个传言中上官府遗留在外的血脉,那么宝川和自己也就是上官逸老先生的外孙辈,听说上官逸老先生过阵子要来京讲学,二十年来的第一次出山皇上是极为看重的,这不失为一个替宝川铺道的好机会。
深吸了一口气,秦玉暖一鼓作气将匣子打开,里头整整齐齐地放着包裹好的几枚玉佩和几支簪子,这些都是秦玉暖的娘亲杨氏留下的遗物,娘亲死后,这些东西都被窦氏拿了去,后来窦氏去了疯人塔,又转手到了秦质手上。
“你看。”秦玉暖捏起一枚成色有些老旧的玉佩,上头雕刻的祥云纹案已然有些模糊,可是上头镶嵌的金色烫金的字却还是清晰可辨,“是个玉字。”
秦玉暖记得她曾在上官仪的腰间见过这个东西,这是上官府子女的一个标志,一般女子到了十二岁,男子到了十五岁就会被分发到一个刻着自己名字的玉佩,作为上官家人的象征,若是这玉佩是真的,那秦玉暖的娘亲杨氏实际上就是上官家二十年前走失的庶女——上官玉。
“父亲其实早就知道娘亲的真实身份。”秦玉暖喃喃地道,“从一开始,父亲娶娘亲过门就是想要利用娘亲的身份和上官家拉关系,却没料到娘亲早就对上官家断了念想,根本不想表明自己的身份,只想平平淡淡地过完一生,所以后来才越发遭到父亲的冷淡。”
这并非完全都是秦玉暖推测,娘亲杨氏,或许现在应该说上官玉去世得早,可是在秦玉暖的印象中,还残存了那么一点记忆,她记得娘亲曾今不断地提起过江南的美景,江南的小吃,那时候她问娘亲明明从未出过京城,却为什么对江南知道得那么清楚,娘亲只说是在梦里见过,还有其他一些记忆,是关于父亲如何私下逼迫母亲的,那些回忆不美好,秦玉暖不想回忆。
听了秦玉暖的话,冷长熙点头道:“凭借秦质的手段,靠女人上位的事情他向来不会引以为耻,反而十分轻车熟路,很有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
“不是可能,一定是!”秦玉暖显得有些激动,“我都记得,我记得那时候父亲是如何逼迫娘亲的,他发现了娘亲的玉佩,逼着娘亲给家里修书,娘亲不肯,他就一巴掌一巴掌地打娘亲。”
说着说着,秦玉暖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眼睛泛着惹人恋爱的红肿,冷长熙心疼地抱住秦玉暖,下巴温柔地抵着秦玉暖的额头,柔声安抚道:“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提的,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秦质早晚也会为自己的道貌岸然付出代价的,还有秦云妆,她也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至于你和宝川,就交给我来照顾,来保护,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只要你不离开,我就护你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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