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下的谢如莺美艳,动人,仿佛画中的美人,没有人能看出,她真实的面目已经损毁得那般不堪。
秦玉暖走近,还未等谢如莺开口,便是先发制人,语气冰冷地道:“谢姑娘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不论是这里。”秦玉暖盯着谢如莺的脸颊看了一眼,继而低下视线,瞟了一眼谢如莺的小腹“还是那里的秘密,我都不会说的。”
眼看着秦玉暖就此要离开,谢如莺一把拽住了秦玉暖的袖子,急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瞒得这般好,这两月来葵水我都会故意在裤子上洒上鸡血,至今没有人发现异样,除了你,除了你这个妖怪。”
“谢姑娘”满儿和听雪早便是退下,在石桥的入口和出口处静静地守着,防止有人靠近,秦玉暖便也不需要顾及什么了“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嗯?”
“谁说我要求你了?”
秦玉暖那沉静清越的眼神在谢如莺脸上一扫,嗤笑一声:“难道谢姑娘不是来问我,到底是谁害了你这一张脸吗?”
“还用说,还不是你这个毒妇。”谢如莺还在赌气。
“哼”秦玉暖偏过头,看着岸边枫树上火红的落叶坠入水里,打着转,泛出涟漪“若是我,自然会先想到,自己肚子里怀的到底是谁的野种。”
谢如莺失声:“是二夫人。”
秦玉暖眉眼一挑,她只知道谢如莺怀有身孕,这也全靠孙妙杨看出来的,神医不愧是神医,只需要一眼,就可以断定谢如莺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可是秦玉暖不知道的,是谢如莺到底是怀的谁的孩子,谢如莺本就作风不正,但秦玉暖没想到的是,谢如莺居然和大了她二十多岁的西府二老爷有私情,这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精彩。
秦玉暖默默地看着谢如莺脸上的怒气愈发强烈。
“我就知道一定是她”谢如莺自言自语道“平日里她就看着我不顺眼了,如今,居然用这样恶毒的手法毁了我的容貌,我一定要让她加倍偿还。”
秦玉暖偏过头没有看她,语气淡淡的,似在劝阻:“冤冤相报何时了,谢姑娘,我只怕你自己还没报成仇,却又搭了更多的进去,不值得。”
谢如莺狠狠地看了秦玉暖一眼,只抛下一句“这是我自己的事”便就是愤然离去;
看着谢如莺走远了,满儿上来替秦玉暖披上一件银鼠褂子,如今天愈发凉了,深秋的天气有些萧索。
“三少奶奶为何这般便宜了那位谢姑娘?这样明显地提醒她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喜儿年纪小,还没想清楚其中的道理。
秦玉暖拢了拢衣裳,继续往回走,看着喜儿笑道:“第一,我就算告诉她了,凭她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扳倒一个正室,做的也不过是一些无用功,第二,我从头到尾可都没有指明说是西府的二夫人害了她,是她一厢情愿地认为,更何况,我知道她怀了野种这件事,就算她被发觉,也不敢拖我下水,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秦玉暖挽了挽头发,语气悠然:“害她的,根本就不是二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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