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黄的琉璃瓦,红色的柱子,恍若又回到了大齐的皇宫里头,司马锐命人推开殿门,里头立刻散发出一股灵猫香,以及……
秦玉暖鼻尖微微一动,她闻到了一股很淡很淡的血腥味。立刻,警觉起来。
“国玺,就在里面。”司马锐站在门口,却没有进去的意思。
“请。”冷长熙拱手,司马锐不好拒绝,跨过门槛,里头慌忙出来的婢女直接朝着司马锐磕头跪下请罪道:“殿下,奴婢和军医已经尽力了,可上官姑娘的伤口太深,流血过多,性命怕是难以保住了。”
原来是上官媛受伤了?秦玉暖眼神默默地朝里头探望。
“那就不要管她了”司马锐暗暗想着,反正自己如今有了秋水寒,还在乎这样一个小女人吗“反正也是她自己要割腕自杀,如今你们都不用管她了,就让她自自灭吧。”
割腕?自杀?也是,任哪个女人落到了司马锐的手中都会不如死,还不如早些了结了自己。
“三殿下,国玺。”冷长熙催促道。
司马锐不甘心地遣散了所有的宫女,又侧身到了一处看似平坦的墙壁,没有任何顾忌地就在冷长熙和秦玉暖面前转动了墙上的机关,一个暗格弹了出来,里头装着一个用明黄色绢帕包裹的硬物,将绢帕一揭开,里头由整块和田玉雕琢而成的国玺闪耀着一种玉独有的温润和光泽。
“国玺。”司马锐不情愿地反手递给冷长熙,冷长熙只瞟了一眼“你先拿着,等我们成功出去之后,再给我。”
“你们……。”司马锐语塞。
“还有,我们要将上官媛带走。”秦玉暖补充了一条“就按三皇子上次说的,我毕竟也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媛是我表妹,如今她也快死了,三皇子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让我好哈埋葬了她,也算是近一点我作为上官家后人的责任。”
此话不假,而且司马锐也不喜欢处理死人“可以,不过,你们走之前必须把解药留下。”
“成交。”
冷长熙话语才落,云英殿外头就立刻响起了一片嘶喊声,还有兵器交接的声音,冷长熙下意识地握着铁链将司马锐拽进殿内,听到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整齐划一的动静,冷长熙很肯定,云英殿已经被包围了。
“殿下”陈副将的声音在外头洪亮有力“末将救驾来迟,还望殿下恕罪。”
司马锐急了:“谁让你擅自带兵前来的?”
陈副将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愈发坚定地拱手道:“末将一定会成功将殿下从这叛军手中救出来的,并且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我大齐的国玺。”
司马锐心头一凉,这所谓的不惜一切代价……
冷长熙看了司马锐一眼,不冷不淡地回了句:“三殿下的手下还真是忠心耿耿啊,不过不知道,主将没发令,这副将居然敢带兵包围主将的寝殿,这是个什么道理?”
司马锐眉间一颤:“陈冯,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想要借机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