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好。”水汽氤氲在司马锐有些疲惫的脸上“下去领解药吧。”
没错,这就是司马锐的新法子,既然来了一个会医术会易容的高手,司马锐当然不会浪费,他让里哀连夜研制出了一种慢性毒药,给自己身边的将领服下,而解药,只有他自己有,就连里哀也不能自行制作出解药,因为制作这毒药的解药需要一种特殊的药引——那就是司马锐食指指尖的血。
“医术上说,食指的筋络直接连接到心脏,殿下可忍着些。”一个略显佝偻的身影自帷幔的另一侧缓缓走来,一只沧桑的手掐住司马锐的食指,银针一戳,取三滴鲜血入药,现场制作解药,前殿的副将忍住将要毒发的痛苦,大口将这绯红汤药灌入喉中。
“谢三皇子赐药。”
“下去吧。”
云英殿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司马锐用拨弄汤药的水声,和停顿有序十分有节奏的捣药声。
那个佝偻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帷幔后头,婢女替这个身影撩开了帷幔,一个白发苍苍鹤发鸡皮的老人家蹒跚进来,将手中药碗里捣碎的药粉抖入了司马锐的药水中。
这老人,便是司马锐费尽心思请来的高手,冷长熙的师兄——里哀。
司马锐抬头,闭着眼睛问了里哀一句:“徐继的伤如何了?”
想当初,徐继将自己的命魂和阵法联系在一起,最后被冷长熙所颇,阵法反噬,所有的戾气和攻击全都反弹到了徐继自己身上,当时徐继被救回来的时候便已经不省人事,一直被放在隔壁的院子里静养,如今里哀一来,便着手开始接诊徐继的病。
“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里哀的声音也犹如老人般苍老。
“那不就是废人一个。”司马锐心里头在默默盘算“真是可惜了他脑子那么多兵法兵书,奇门遁甲,浪费了。”
“那也是他自作孽不可活”里哀直言不讳“我虽然不懂奇门术法,可也知道将自己的命魂和阵法连接起来本来就是大忌,他还是在和冷长熙交手的情况下,明知道没多少胜算还要犯险,只能用活该两个字来形容他。”
司马锐慢慢睁开眼:“你对你自己这个师弟的能力,倒是很夸赞。”
里哀狞笑了一声,慢悠悠替抬起头:“他是师父最疼爱的一个徒弟,觉得他最有前途,最有悟性,甚至后来,宁王府的马车来接他,师父才知道原来自己最喜欢的徒弟居然隐瞒了高贵的宁王府世子的身份跟从他学艺,呵呵,我真是没想到,素来讨厌别人欺骗自己的崆峒大师竟然没有责怪他,反而将自己毕所学都传授给了他,我真是不理解,不知道他给崆峒大师施展了什么妖法,除了这一点妖法,其他的,我不输给他医律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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