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山。无父无母,没有牵挂,过。叶海,父母健全,两个哥哥都已经结婚生子,过。苏国,有位老母亲在农村,四个哥哥两个姐姐,过。费明。家中只有一个爷爷,待定。王志,家中父母健全。但只有两个姐姐,待定。”龙一念完这些让几人莫名其妙的话语后,抬头看了一眼大民三人,翻过一页纸继续念道:“李洋,赵爱民,张铁雄,父母双全,都系家中独子或是唯一男丁,不能通过。费明和王志。连带着大民三人听到自己不是待定就是不过,都有些不明白参加这样的一次军事竞赛,还要调查家庭成员状况为什么?
而这疑问,也在天京军区左副司令手中的一张纸上和同时说出口的几句话中,全部的为他们解开。
纸上有着属于局长地字迹写下的一段话:遗书。本人系华夏军安局少将局长左昊军,在本次参加世界军事技能竞赛中,如有不测,毫无怨言,家中有哥哥一名。后继无忧,特此写下遗书,事后如有不测转交家人。
“你们也都看到了,这次的军事竞赛不像你们想象中的模样,非常有可能在比赛过程中遭遇不测,尽管有着各种的条例约束着比赛过程中的动手程度,可是在那样的环境下,在那么多精通各种杀人技巧的特种兵的环境中,想让一个人死得非常自然或是消失无踪并不难。所以这次地参赛名单并不光是能力和自愿为基本条件的。家中独子都不能参加。”
左爱国已经把事态的严重性压缩了一些,那种被围攻地可能性几乎已经达到了百分百。这个情况如果被通报出去很可能会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最起码影响士气也不是好事。
大山这些被选中的人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尽管听到了准备牺牲的可能性,一个个的还是走上前从办公桌上拿了一张白纸一支笔,坐在沙上刷刷点点的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遗书写完,递交到了左爱国的手中,眉宇神态之间带着异常地坚定。
“在我从家乡走出来成为一名军人的时候,我爷爷告诉我,当兵不是三年两年的一种经历,更加不是升官财的途径。兵是什么?是国家的最后一道防线,是老百姓们得以安居乐业生活的保障,他不需要我升官光宗耀祖,也不需要我开枝散叶,他只需要我能够像个真正的军人一样,即便面对着死亡也要勇敢的举起刺刀冲锋,在他的心中当年地八路军战士才是真正的军人。”费明抬起头自豪的把自己那已经近80岁,经历了华夏那几十年全部变迁的爷爷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抬步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张纸就弯着腰在办公桌上写着属于自己属于爷爷的一封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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