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五人跟着孙老来到一座土阶茅房。这茅房高不超过4米,
土墙上还布满一条条开裂的缝隙,像是随时会被风刮到似的。孙老指着面前的土阶茅房对李自成五人道“五位壮士,这就是老朽寒舍。简陋了些请诸位将就一晚。”
前的空地上,蹲着一位长的白白胖胖,大约两岁的小男孩。小男孩穿着件厚厚的破袄,显得很臃肿,头顶一小戳毛发。李自成五人与孙老进来时,小男孩正在玩木陀螺。
小男孩一见孙老回来非常高兴,蹦蹦跳跳地来到孙老的身边。拉着孙老的手,高兴地说道“爷爷您终于回来啦,我都等你好久了。”说完看了看爷爷身后的李自成五人。对孙老问道“爷爷这五位大哥哥是?”
孙老满脸慈爱地看着他的小孙子,一手牵着毛驴,一手牵着孙子的手,和蔼地对小男孩说“这五位大哥哥今天帮了爷爷一个大忙,不然现在爷爷还不能回家,也不能陪我的乖孙咯。五位大哥哥第一次来米脂县城,因不知道县城的情况而错过了投宿机会,所以爷爷就带这五位恩人来咱们家住上一晚。”说完用自己布满老茧的粗糙老手捏了捏孙儿的小脸蛋。
小男孩很是享受爷爷的宠爱,被捏还“咯……咯”直笑。用充满童真的语气,开心的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爷爷带五位大哥哥回来就是要报答他们今日的大恩。这就是爷爷常常对孙儿说的‘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对吗?”
孙老听了开心大笑,抚摸着小男孩的头,笑呵呵地说“对,正是‘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小虎娃真聪明。”孙老看孙儿如此的聪慧,眼中充满了笑意。小虎娃就是小男孩的乳名。
“小虎娃你带着五位大哥哥先进屋,爷爷去把毛驴栓上。”孙老对自己的孙儿吩咐道,孙老拉着毛驴向屋旁的牲口棚走去。
小男孩笑嘻嘻地来到李自成五人的跟前,对五人说道“大哥哥们请随我进屋。”李自成见他聪明可爱的模样,想用手去抚摸他的头。谁知小男孩一见连忙避开,满脸不高兴地对李自成说“大哥哥,男人的头是不让乱摸的。”然后昂头挺胸,做出我是大人的样子向屋里走去,让李自成看得目瞪口呆。
虎子四人看到李自成在小男孩手中吃瘪的样子,哈哈哈大笑。起哄道“对极……男子汉的头怎么能让人乱摸呢!”说完对着李自成挤眉弄眼的,好像在说你吃瘪了吧。李自成尴尬地对四人喝道“去去……”
小男孩根本不知道不管自己说出的话对李自成四人来说多么的吃惊,向着屋里喊道“奶奶来客人啦。”
不一会从屋里走出一位满白发的老太太。她很疑惑自己家里怎么会来客人。俗话说“富亲戚,穷近邻。”就是说人一富,八竿子打不到的亲戚都冒出来与你相交,但是人一穷什么亲戚都不见了,只有近邻与你相交。自家的情况就是这样,自自己嫁到孙家以来就没看到过有什么亲戚上们过,今日怎么会有客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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