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阎华口喊吁,让马儿停下,他翻身下马来到阎心良的身边,把自己倚天所打探到的消息全部详细地说给阎心良听。
阎心良一听,笑道“呵呵……本管家还一位他艾仁德的后台有多硬呢?对一般人来说,凭他的这些关系,虽然是很强硬,但是对咱们老爷来说,嘿嘿!那就是小菜一碟,不值一提。”
这个阎心良不在官场不知到官场的黑暗和官场的水有多深。认为凭自己老爷兵部尚书,这些个芝麻绿豆小官在自己老爷面前简直就是螳臂当车。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就是权势滔天的九千岁魏忠贤都不敢小瞧这些芝麻绿豆小官和东林党人,更何况他的老爷只是魏忠贤跟前的一条狗乎?
“什么,他竟然没有答应?”阎铭泰听了管家阎心良的回报,满脸的不可思议。
“老爷,艾仁德这个老东西不但没有答应我们的求亲,连见也不见我们一眼。更过份的是他竟然让下人牵一条大黄狗对我们羞辱了一翻。”阎心良梁芒添油加醋地告诉阎铭泰艾仁德如何如何的羞辱自己,更是如何地侮辱阎铭泰。
阎铭泰听了阎心良的解析,怒气难遏,一巴掌查桌上,“砰……”地一声,茶几上的茶杯随着阎铭泰怒极一把拍在茶桌上落地破碎,它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他站起来,疾言怒色,喝道“混账!该死的艾仁德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夫心狠手辣了。你可查清楚他可有什么后台,背景?”后一句他是问阎心良的。
阎心良听到老爷询问艾仁德的背景,就忙把家丁阎华打听到的信息告诉阎铭泰。
阎铭泰听了阎心良的回到,沉思不语,慢慢他的眉头邹得更紧,随即满脸的不心甘,默然叹气道“唉!”他不比阎心良这个门外汉,啊在官场沉沦了这么多年,深知官场的水有多深,自己还真是一时半伙那这个艾仁德没办法。不过他在心里却是记恨上了艾仁德,如果给他机会,向他这样的小人一定会把艾府搞的天翻地覆,永世不得安宁!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阎玉尧现实在米脂县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人打的跪地求饶,而后他们又派人去米脂求亲不成反被辱的事情,在京城权贵,富少,公子之中流传,那些权贵公子,殷富少爷都私底下嘲笑阎玉尧无能和他们父子两人的无耻。
当下人把这些流言告诉阎玉尧时,他羞得一两个月不敢迈出阎府半步。他害怕出去到处听到别人的嘲笑,处处遭受别人的白眼。不过他不出府,阎府的丫鬟们可就遭了殃,稍微有点儿姿色的丫鬟都逃不掉他的魔爪。不过他在心底里更加地痛恨李自成,如果没有这个李自成,自己不但可以享受那个米脂第一美人,还可以在权贵和富商公子们面前炫耀一翻。都是李自成这个罪回祸首,害的自己现在如此狼狈。
阎玉尧自此以后一直在找机会报复李自成,幸好老天开眼!随即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传来了高迎仰鼓动暴民造反,他曾听到阎华说过高迎仰好像是李自成的舅舅。于是他就开始较劲脑筋如何陷害李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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