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棠感受着老者灼灼的目光,面不改色心不跳地与其对视,却知道这个时候很难撒谎,便半真半假道:“你说段亦斌啊,昨儿在餐厅吃饭的时候无意中认识了,算是点头之交,怎么?你们找他?”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青年就嗤笑起来:“师傅您看,他们八门拳的人自己都不敢承认,想必早就知道我们会找上门。”
这话一出,另一个青年也笑了起来,斜睨杨棠的眼光不屑至极。
杨棠自然能感受到对方的嘲讽之意,哪怕他根本就不是八门拳派的弟子,也很想教训俩青年一下子,不过再看一眼时间,又过了两分钟,他是真没心思与这帮人矗在甲板这儿浪费时间。
此时,老者摆手道:“呵呵,年轻人不知深浅,会点功夫就觉得了不起,在外边行走一定要谨慎谦虚,你们两个有听清楚吗?”他这话看似教训身后的俩青年,目光却一直在盯着杨棠,很是玩味。
“师傅教训得是。”俩青年在身后冲老者抱拳,但同样的,他们的目光也一直在瞅着杨棠,不屑之意更甚。
这时老者又冲杨棠道:“小兄弟,你刚才说与段亦斌是点头之交?我们想找他,你知不知道他住哪个房间?”话说得很客气,但语气却不容置疑,这令杨棠心头升起了一阵不耐烦。
扫了眼四周,发现甲板上还有小猫两三只,实在不宜动手引人注目,杨棠当即脸生厌恶道:“我说过了,我跟段亦斌只是点头之交,谁知道他住哪个房间呐!”说完,随即从老者身边错过。
老者左手边的青年立马横移挡住了杨棠的去路。
杨棠眉头一挑,沉声道:“走开!”
青年没动。
杨棠撩起右手一扫,正中青年肩膀,将他扫到一旁,与此同时,他左手向外侧一甩,只听啪一声,杨棠手背与老者的手爪不偏不倚地撞到一起,老者只觉击在了铁块上,手指麻痛,大力涌来,浑体一震,当即不由自主地退开了两小步。
趁着这个机会,杨棠施施然掠过青年身边,回头瞥了老者三人一眼,轻蔑地笑了笑,扬长而去。
“师傅!”
“追不追?”
老者另一手握着与杨棠接招的手,寒声道:“别妄动!”顿了顿又道:“真是打眼了,没想到咱们随便撞见一小子,他身上就有横练功夫!”说着,又使劲揉了揉对招的手,麻木退散后,疼痛欲裂。
“那怎么办?”
“不急,这小子的横练火候还不深,我刚才也是留了情,没有动脚,所以让他占了点便宜,再遇上的话,他就没这么好运了!”老者淡然道。
“那倒是……只要师傅用上腿功,那小子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也就在俩青年拍老者马屁的时候,杨棠已经窜到天台花台后面的隐蔽练功点,开始躺下修炼四十九图的第二姿势。
待午时过去,杨棠这才收功,只觉浑身通透、神清气爽。这还不止,杨棠发现他的骨骼脏腑筋肉又精瘦、不、应该说又浓缩了一些,当然,没有第一姿势浓缩得很,但的的确确是浓缩了。同时,他还发现他身上出的毛汗里有许多比盐粒还小的颗粒。
“这说不定是我身体里残存的杂质!”杨棠研究了半晌,最终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还别说,杨棠真猜中了,那些微粒正是人体里深层次的杂质,寻常法门,甚至伐毛洗髓,也未必能排出这些杂质。因为这些杂质多属于基因杂质,伐毛洗髓也波及不了,毕竟伐毛洗髓这玩意虽能改变人的资质,但不能改人的体型跟样貌。要知道,基因的改变可以控制人样貌的变化,而伐毛洗髓显然办不到这一点。
所以,杨棠收功之后,志得意满地来到餐厅,打算尽情吃喝以填饱只感觉极端饥饿的五脏庙。
孰料在餐厅门口,杨棠又碰见了甲板上那老者,今次他身后跟了六七个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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