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陷入臆想、一副咬牙切齿表情的上官茗欣,杨棠反倒有些无语了,他甚至觉得刚才的忽悠把自己给装进去了,于是赶紧打断上官茗欣继续入怔:“那……这样一来,这支笔,我也就用不着了。”说着,他把派威笔拍回了上官茗欣手上。
“可、可卯叔怎办?谁送他回去?”
杨棠抬手在上官茗欣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一下:“学姐,难道你忘了门外那些彪汉啦?”
“呃……”
下一刻,门开。
“哎……”
上官茗欣刚想叫住杨棠,他已经闪身出去,接着廊上想起一连串惨叫声。等上官茗欣探出头看时,却发现彪汉们摔了一地,不是捂着手在那儿哀嚎,就是抱着脚在地上打滚。
等惨叫得差不多了,上官茗欣上去查看才发现,每一个彪汉不是脚趾被踩就是手指被折,虽伤得都不重,但当时那个疼法以及杨棠出手伤人的速度已经把彪汉们都震住了,所以他们没一个生得出找杨棠后账的心思,除非能搞到火器还差不多,否则近身格斗只是自取其辱。
最后,上官茗欣以大小姐的身份将彪汉们打发下游轮,让他们带着受伤昏迷的卯叔回家交差。
………
由于宁都到申海这一段,河道趋于宽敞,加上江南景色虽美,却趋于千篇一律,所以游轮的行驶速度比前一段时间略快,还不到半夜就已经过了扬州与镇江(这两个市隔长江相望),有诗云,“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其实这首诗中的京口就在镇江,而瓜洲则属于对岸的扬州市管辖。
等杨棠午夜修习完三部图后,船速才稍缓了一些。
早上日月交辉时分,杨棠又练过一次三部图,吃完早餐后,游轮已快抵达南通码头。这也是船到申海前最后靠岸的一个码头,但眼见申海在望,所以并没有太多乘客登岸瞎逛,倒是有两个被虫分身监控着的助拳者携家带口地上了岸,显然不打算搭船去申海。
之后一个钟头内,俩助拳者及他们的家人全都死于杨棠分身的袭杀,再也没法跟杨棠捣乱了。
离申海越近,江面上的各式船只越发多起来,所以游轮的速度反而降了下来,本来说好下午两点靠岸,结果杨棠修习完三部图,火急火燎地吃完午饭,回房间打包好行李,于一点三刻就开始翘首以盼,孰料等到两点半都还没收到游轮在宝山码头靠岸的通告。
终于,下午三点过三分,船上的广播开始通知各房间的旅客原地待命不动,游轮开始渐渐靠入码头。
大概十分钟后,二轮广播响起,告诉乘客可以开始下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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