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楚霸宁缜密的心性,处事的方式,他确实将此事瞒得连何城守也无法察知的地步,让阿难觉得他就像里面的那种反派大领主,只手遮天……orz……
阿难自己先囧了一个。
阿难想起自她受伤以来,换药什么的事情全都是楚霸宁亲力亲为,甚至不准丫环碰她一下,如翠如蓝两人也只是帮忙递递东西什么的,心里有种过犹不及的感觉。恐怕,因为这次的事情,彻底的激起了他心里那种龟毛的占有欲与洁癖,将她当成了他一个人可以碰触的所有物来对待来了。
幸好,还有王太医可以每天来给她请脉,没有做得太过份。不过,阿难想,要是他自己会医术的话,连太医的请脉也省了,绝对会自己每天亲自给她号下脉算了。
如此,阿难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是个人,但却完全只能属于一个男人,甚至被他霸道地某不准除他以外的人碰触一下,将她关在金屋里,将她锁在他怀里,一种让人窒-息的霸道的禁锢与占有。
阿难有时无聊了也会想一下,自己有没有因此而觉得窒-息难受呢?若是在一个男女平等的和平社会,他这种行为自然会让习惯了自由的现代人窒-息难受。可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好像已经习惯了女性的地位,习惯了女人作为男人的附属品而存在,似乎对他这种变态的占有欲并无任何不满。
只因为,他虽强势霸道,却是真的在乎她,爱护她,呵护她。
试问,女人的一生几时能遇到一个这样的男人愿意霍出一切的只在乎你一人呢?
所以,她愿意让他强势地占有罢。
半个月后,肩膀上的那道让人十分介意的咬伤已经好了,只是留了道淡淡的痕迹。
以阿难现代人的心性来说,当时被北越王子都罗魁这么咬伤时,心里真是恨极了他。只是,经过这些日子的沉淀,她很快的看开了。上辈子摔摔打打长大,受伤落疤是经常的事情,她是个喜欢随遇而安的女孩子,也没有仔细谈过恋爱,对身上有没有伤疤什么的根本从未放在心上过。是以,她现在好像也有点不太放在心上,是不是太不应该了呢?特别是见他如此在意的时候……
阿难趴在床上,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知道楚霸宁十分在意的,但他在意的方式有些怪,每晚睡前都要亲几遍,好像是要将上头沾惹上别的男人的气息抹去,将他的气息深深烙上去一般。
想着,阿难又摸出一把小镜子,将衣服褪至肩膀下,照着曾经被咬得血内模糊的地方,只看到一个淡淡的牙印留在上面。以古代的医疗技术来说,能做到这程度已经很好了。只是她每次见他那么介意,心里有些心疼,总忍不住幻想着,如果有现代的医疗技术,绝对可以将之去掉,这样他心里头是不是好受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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