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长松笑着点点头:“还是政东记有水平,想想政东记在开发区引进多少企业?有些人却是猪油蒙了心,把政东记排除在谈判之外,若不是政东记,有些人现在就和东来县里的领导一样了。我看有些人前些天跳得很凶,现在看他怎么跳……”
作为和陆政东站在一条线上的人,之前也都因为这事,一个个都感到了极大的压力,都如同霜打了的茄子无jīng打采的。
出现这样戏剧xìng的结果,自然是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陆政东淡淡的笑着,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一句话:上天要让其灭亡,必先让其疯狂,这话用在苏东强身上实在太jīng辟了。苏东强这段时间挺高调的,提出了不少经济发展的议案,常委中原来比较中立的都纷纷倒戈,他也根本就不发表任何意见,一项项都顺利通过,苏东强踌躇满志,似乎县委记已经到手了,呵呵,现在肯定是傻了眼了?
“陆记,要不要临时开个紧急常委会,谈谈经济工作的规律,强调一下经济工作中的注意事项?”
陆政东听了不由一笑,骆长松还真是个报仇不隔夜的主,那说话的腔调又恢复了那种刁毒的口吻,这么做就是裸的抽苏东强的嘴巴。于是就道:
“有这个必要吗?断胳膊连着筋,班子里出了问题,不管怎么讲,我这个县委记的脸上都不好看,还是要讲团结,把宜蓝的事情办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骆长松微微愣了下,然后一下就明白了:苏东强已经是出了丑,成了市里的一个笑话,那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把苏东强脸都给打得鼻青脸肿了,再打他一巴掌,那也还是鼻青脸肿,此时一动还不如一静,陆政东是坦坦荡荡、有大将风度,反而会衬托出苏东强之前把陆政东排除在谈判之外,在华德投资事情上使yīn招等等林林种种做法完全暴露在阳光下,让其无处遁形,让苏东强在市里的领导那里留下一个永不磨灭的坏印象。堂堂县长差点被骗子给骗了,在县里的威信已经是极大的受损,指不定下面的干部群众会怎么笑话呢。
从今以后,苏东强若没有逆天的本事,基本上是要靠边站了,这辈子恐怕就在处级这个级别上到顶了。苏东强不管是能力还是政治手腕上,和陆政东相比,那简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想到这里不由由衷的道:
“确实没这个必要。还是陆记站得高,看得远,比我头脑清醒。”
陆政东不置可否的一笑,实际上,他想得要比骆长松更多。这一次华德投资的事情,不管哪一种结果,怎么说无形中都会让刘建中威信受损,如果再扭住苏东强不放,那就不是针对苏东强而是针对刘建中了,而刘建中身后又站着省委副记,对于志存高远的陆政东来说,宜蓝不过是他真正步入政坛的一个,他就是把宜蓝建设得再好,也仅仅是叫崭露头角,初步展现他的能力,不足以成为他rì后腾飞的真正资本。
既然他身在西河,身为刘建中的下属,也就没必要和刘建中搞得太僵,把仇结得太深,和刘建中弄成事成水火,那也许就会给人留下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印象,反而得不偿失,所以这个时候退一步反而是海阔天空……
不一会,组织部长邱智慧也满面笑容的走进了他的办公室,接着又是常务副县长蒋以任等等,只要是在家的常委都纷纷登门,即使不在县里的常委得到消息后,也纷纷打来电话,一时间县里是风云突变。
宜蓝不大,这样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般,很快就传遍了县里的大大小小的机关,并飞速的朝街头巷尾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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