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过激烈的手段在眼下的贝湖显然是不合时宜的,这一点陆政东很清楚,所以还是得徐徐图之,而既然无法将詹继东一下子撂倒,那就压、架、削,詹继东空心化了,那就好办。树倒猢狲自然散,墙倒自然众人推,哪里都不缺落井下石的人,
而到贝湖的蒋思青也没闲着,准确的讲是拖泥带水绝不是她的作风,很快就开始了行动。
詹雄飞打量着开奥迪,戴一副墨镜,穿黑色风衣,脖子里一条一看就是顶级的意大利围巾,脚上一双菱格纹小羊皮平底鞋,手腕上并没有戴女士手表,而是一块百达翡丽的男款。
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所以就算没穿极高跟鞋依然彰显着女性身份和女性曲线,魔鬼身材,大墨镜遮去大半脸孔,但皮肤白皙,羊脂玉的那种细润,而非苍白。这种女孩一看就知道是大家族富养出来的千金,有气质有智慧,自负清高得让普通男人见到就绕道而行。
当然,这绝不是一个美貌和智商成反比的女子,以优异的毕业于普林斯顿大学最著名的伍德罗尔逊公共和国际关系学院就足以说明一切,
世界上无非三种人,男人,女人,外加不男不女的阴阳人,抛开份额极小的第三,男女大致各占一半,所以十个成功人士中冒出两三个智慧女性丝毫不值得奇怪。
更何况,蒋思青是出身于京城里一个曾经很光鲜的家族,这样的家族女性中总有一两个恨不是男儿身的角色野心有魄力。
这样一个女子出现在贝湖省政府,镀金是必然的,当然这个女子既然约他相见,应该也是远不止镀金那么简单。
而事实上,蒋思青所报的家门根本就不是实话,不然詹雄飞这个省委副书记的儿子更会吓一跳。
蒋思青很聪明,所以这一次她根本没有给詹雄飞多说什么,凝视着对她颇为好奇的省委副书记的儿子,她单刀直入道:
“在陆政东的事情上,你我目标一致,你不遗余力提供消息,其他的事情我来办。有这本事,就合作,没有,就当今天你我没见过。”
因为陆政东的存在,詹继东只能让儿子去了外地发展,可是詹继东这样势力基本在贝湖而言,对于这个在这方面能力一般的在詹雄飞而言外地发展自然不如在父亲的荫蔽之下。
詹雄飞作为省委副书记的儿子,也是把女人视作玩物的那种,而蒋思青由于从小受宠,自然也是不把除了曾怀德之外的其他所谓青年才俊放在眼里,至于一个不管怎么说都是有省委副书记这样一个靠山还打不出大片自己的天地的纨绔,就更不用说了,两个极端走在一堆。也是一件趣事。
詹雄飞心里不由一笑。他果然猜得不错。不过他仍然有些好奇,肆无忌惮打量蒋思青被昂贵墨镜遮去大半的容颜,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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