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的一声,柳烟滢纤腰拱起抛落,终于松开他的嘴唇,闭目颤抖。
疼……悠断的吐息更添魅惑,
陆政东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去掀裙裳。柳烟滢一痛回神,总算清醒了些,左手五指将他的魔掌死摁在腿间,不让解开裙子,羞急咬唇:
“不……不可以!现在不可以在这里……不要……不要……”
陆政东见她衣鬓狼籍、软语央求的模样,胸口无来由地一疼,神智略复,满腔欲念却无法立刻平息,紧搂着她去衔唇片,湿腻腻地深吻了几口,两人吻得如胶似漆,分开时犹牵着一条晶莹液丝,闭目抵额,才得稍稍喘息。
好一阵,陆政东才道:
“那换了别处,你再给我……”
柳烟滢羞不可抑,竟没有说不好。
忽听一人阴笑声响起:
“精彩精彩,这样的画面真是太精彩了……柳烟滢,你坏了我大事,陆政东你更可恶,我一直很容忍你,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坏我的事,把我的事情搞得一团乱……这种事情也就到今天为止,哈哈哈哈哈死到临头了你们还在这里干这样的勾当,你们看谁在我手里……”
赫见一人打着灯笼走入院门,模样极为吓人,而更让陆政东吃惊的是那吓人的怪人从身后提出一个绑得像粽子的小人儿,柳烟滢一声惊呼:
“竹儿……”
陆政东看着竹儿也就两个眼珠子能转动,完全没有了昔日的灵动,似乎是被什么药物控制了一般,倏然一惊,一下就醒了过来。
原来是南柯一梦!
陆政东睁着眼睛不由也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对于柳烟滢,他从来就没有其他什么想法,不说别的,就是柳烟滢是吴教授的儿媳这一点,他就从没有过这方面的任何念头,更何况柳烟滢用情很深,用情很专,在这样的年代,弥足珍贵,陆政东也是很敬重她这一点的。
陆政东没想到居然会做这样的梦,不禁摇摇头,也没太当回事,毕竟就是一个梦,根本就无法说明什么事情,也就起身起床洗漱去,今天他还要忙,除了日常工作很紧凑外,全国总工会的领导到到贝湖来考察,他还得要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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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湖宾馆的会客室中笑声不断,陆政东与来贝湖考察的全总第一副主席肖兴贵谈笑风生,在座的还有随同肖兴贵来贝的职工权益、法制等干部。
政治局委员、全总主席何世龙基本在养病,肖兴贵实际主持全总的工作,在被视为十几年来最有开拓精神的副主席。这样的安排实际就是为接替身体有恙的何世龙做准备。大规模的国企改制基本完成之后。遗留下来的一些历史欠账和一些老大难的问题也就显得特别突出,这方面的矛盾也比较尖锐,作为实际负责工作的副主席、以及最有希望接任主席的人选,肖兴贵无疑也是处在风口浪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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