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周毓宁梁梅这样的女性,她们的脸上或许少了几许少女的青春和阳光。可是却更优雅从容。
三十岁的女人没有少女的轻狂,在她们身上会感受到内涵和宽容的力量,就好像是一经过岁月过滤的诗,不成熟的生涩被过滤掉,留下的是无比的深刻和隽永。
这样的女人,她们爱美,也正是美得灿烂的时候,她们会把自己打扮得优雅而得体,让人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魅力。
其实,三十岁的女人花,是开得正艳,香得正浓的时候。
而且,她们也知道世事难料,所以她们更加懂得珍惜拥有的幸福,而不象二十岁那样,让幸福之神从袖旁偷偷溜走。她们知道幻想无法相伴永远,所以她们懂得在自己的世界里默默经营,把握住能够温暖她们的一生的东西。
她们不会在寂寞的夜里大叫乏味,用撒泼之类的手段把爱人死死的拽回自己的世界,她们清楚那只是浅薄女人的心虚表现。
她们会安静的呆在屋子里,细数昨日的雨滴,坐看黄昏,承受孤独对她们来说其实更是一种新的体会。因为她们知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别离之后的重逢喜悦足以让她们的等待物超所值。
这个时候的女人,不再幻想命运会在天亮后来个新的变化,她们懂得所谓命运其实是自己的最经不起推敲的谎言,是人们最无奈的自我安慰,她们更清楚青春流逝,必须要珍惜应该珍惜的东西,那才是把幸福把握在自己的手里,那才是把自己的命运紧紧把握在自己的手里……
在厨房中的两人并没发现陆政东,周毓宁一边摘着菜一边倚在橱柜边上,看着着梁梅道:
“你今还别说,你穿旗袍还真是不错。”
梁梅倒有些难为情了,抿嘴一笑,伸手摸着耳侧精致的发髻,轻笑道:“没什么,路过的时候见这件旗袍不错,想到宁姐你穿旗袍很好看,一时心血来潮,也买了一件。”
周毓宁不禁摇摇头:
“你啊,什么心血来潮,就是专门穿给他看的,你呀,和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还是这样扭扭捏捏的放不开。”
周毓宁说着看了梁梅一眼道:
“男人啊,还是喜欢女人在床上放得开一些的,撒撒娇,耍点无伤大雅的小蛮横,那也是一种情趣,不然怎么会有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这么一说?大家平常都忙,见面很是难得,有机会相见,还扭扭捏捏的,岂不是天大的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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