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让市zhèngfǔ那边的人拂了他的面子的人,杨步山想不关注都不行,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儿子的顶头上司,他也想法设法的想从市里的其他领导那里了解到一些关于陆政东的信息,但一个个都是讳莫如深,根本都没有半点消息,越是这样,那来头越是深不可测。
而这一回,陆政东能够这么迅速的出手,总是需要有人给他指点情况,说明在市里有人给他保驾护航,但陆政东出手却是又狠又准,拿到把柄之后又是引而不发,十分的老辣,这说明陆政东也不是个泛泛之辈。
他本来是想把儿子放在那里,若是陆政东真是个人物,结交上了,那也给儿子找到了有力的靠山,所以是个儿子千叮咛万嘱咐,要摆正位置,处理好两人的关系,可是儿子却是完完全全的当成了耳边风。不但没结交上,反而招了一个大敌,幸好陆政东不是那种爆烈的衙内做派,不然他这个儿子这回肯定是够喝一壶的。
不怪杨步山想得太多,把陆政东想得太厉害了,到了他这样的年纪,这样的级别,经历的事情多了,对于这样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杨步山看着低着头的儿子,叹了口气说道:
“我平常是给你怎么讲的?多栽花少种刺,不要轻易树敌,但要当干部那就很难免不树敌,要树敌那就不要有人反咬一口的机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但是你连人家的底细都没摸清楚就想对付人家,树了一个你根本就惹不起的大敌还懵懂不知,人家却是把你摸了个底朝天,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见血封喉,直指你的要害!你说说你是不是不知死活?”
“爸,我我……不会去坐牢?”
杨振功一听陆政东的来头这么大,心里顿时也慌了。
杨步山看着眼前的儿子惊惶的样子,不由叹了一口气,这个儿子被他母亲宠坏了,平常看着还挺聪明的,但真正的大事却糊涂得很,平常傲气十足,一遇到点事情,一下就被打回原形。想到这里,杨步山不由想到,也不知道陆政东是那家的公子哥,至少其家里的人真是有远见,把他一直放在外面锻炼,总是在家人的庇护下,那就是温室里的花朵,一见风雨就会被雨打风吹去,看看陆政东做事那么老练,再看看自己的儿子,杨步山心里不由摇摇头,顿时有一种“生子当如孙仲谋”之感……
不管如何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儿子总是自己的好,杨步山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教训儿子一番,好让他长长记xìng:
“你现在知道怕了?若不是你收的那点钱,可大可小,往小可以说是亲戚间的往来借用,往大也够上纲上线,这回是人家觉得你根本不值得对付,放你一马,如果不是这样,你这回就栽了,你知道不知道!莫伸手,伸手必被捉。君子有财,取之有道,若是你还敢乱伸手,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杨步山知道杨振功两年才收那点钱根本算不上啥,有他在,怎么也不会出现把杨振功送进监狱的结果,他也不是不爱钱,但是这钱该怎么来,可是大有学问,但见儿子什么钱都敢收,自然要吓唬吓唬他,见儿子听进去了才继续说道
“其他事情你不要管了,我会想办法解决,陆政东那里,你要好好的去认个错,态度一定要诚恳,人家要的就是你的态度!若是你还不知道好歹,还去招惹他,不但你,就是你老子我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杨步山严厉的告诫着,他知道得给杨振功换个单位的,但是杨振功是正科级,换个单位总是需要时间和机会的,在这段时间可千万不要节外生枝。
说完才语重心长的说道:
“振功,你知道为什么古往今来很多做过大官的人临死的人立遗嘱的时候会不让子孙后代为官从政吗?那是因为这条路实在是凶险难测,实在不好走,他们是见得太多了,厌倦了,也怕自己的后人不是那块料招来大祸……这些我平常也没少给你讲,但讲再多,也没用,还得你自己去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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